“这说法是有些荒唐。”
四爷陪着笑容。
“不过也没什么不能的。”
邝简立即截话:“也许那位就在这屋子当中。”
四爷转头看向邝简:“其实想证实也很简单,一盏茶的功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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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简:“把牢里的犯人拎过来指认一圈便是,谁是掌教,便一目了然。”
“唔。”四爷煞有介事地赞了一句:“这个方法不错。”说着转头看向李梦粱,笑问:“您说是吧?李大人。”
沉默。
议事大堂里,长久的沉默。
邝简和四爷即兴配合,忽然来了这么一段双簧,顶头上司李敏没有做声,丰城侯李贤亦没有做声,对这两个下属的行为完全持默许态度。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镇府司的所作所为都太过分了,现在李梦粱的身份既然存在这么大的疑点,大家都不是傻子,不会任由谁来戏耍愚弄,眼见他左手作恶、右手洗白,还还妄图脱得法网,逃之夭夭。
便是此时,连镇府司的江行峥都同样看向交握手指,低垂目光的李梦粱,等着他的回应。
“……看来我们昨夜的功臣,对本官的身份,有些看法。”一片岑寂之中,李梦粱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不薄不厚,抬起头的同时,裕如且镇定地朝众人笑了一笑:“的确,鄙人是该给诸位,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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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短了,明天正常更新。
死生之咒(2)
“正统元年,鄙人承袭父爵,袭任锦衣卫校尉之职,是时正逢罗成教人时期,太平教势大,鄙人甫一入职便被北镇抚司选中,以密派身份潜入太平教,正统三年,罗成道人于山东息县境内一处山洞中接选继承人,当时鄙人在教内闯出些名堂,忝列其中,可就在当天山洞塌方,太平教数百骨干压于山下,鄙人死里逃生后,阴差阳错成了当时教内职务的最高者,故而被推举为新掌教;
“恰逢此时,朝廷误以为山洞之人皆已身死,鄙人联系不上锦衣卫的上线,这才勉为其难担任掌教,可时日愈久,本官想回归朝廷之心便愈发坚定,靳氏、许氏,这些太平教的老势力都乃穷凶极恶之徒,难以规训,本官深知其危害有多大,所以想方设法与朝廷重获联系,在今年四月份,终于得到北京王振公公首肯,以锦衣卫督查身份秘密回归金陵北镇抚司,以我之情报,指挥镇府司行动——本官这重身份并非是有意隐瞒,只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和挫伤士气,曾向王公公、唐公公请示过特批,暂不做透露。”
李梦粱从从容容,说着转头看向唐观,道:“唐公公,如今既已功成,金陵诸同僚又这般问起,咱们的保密协定也可稍动动了罢?”
唐观当即醒悟过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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