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离去的第三年,梅上安二十一岁,标记是十九岁时有的,失去了双亲的孩子沦陷在一个满是谎的爱里,把它错当成了一个归宿。
标记会让Omega对Alpha产生依赖,极高的契合度会让信息素对Omega的大脑产进行欺骗。
这些柏崇明知道,并把它当做了一种方式方法以获得无底线的信任,不是责任。
没有人想做战事四起时的牺牲品,也没人想做一个病态贵族的金丝雀,所以柏崇明想到了标记和契合度想到了爱,就像想到一加一等于二,太阳日升夜落。
在他过往的认知里,爱就是无原则。
柏崇明需要无底线无原则的奉献。
他抚上了梅上安的后颈,清晰的感受着被犬齿刺破过的腺体愈合后产生狰狞的疤。
“小安这么小气?”
梅上安蹭着柏崇明的颈窝撒娇。
“你看那个Omega的眼神不一样。”
“我不喜欢你这样看他,你都没这样看过我。”
吃了醋的猫儿爪子最利,挠人也最狠,都是往心窝子去的。
柏崇明目光一滞,幸好夜黑不会被人发现,幸好心停了脑子还能转。
“难道不是看小安的时候更欢喜吗?”
“小安你太爱吃醋了。”
梅上安咬了一下柏崇明的下巴,可怕柏崇明会疼又亲了一下,整个人都窝在了柏崇明的怀里,玫瑰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在求爱。
“才没有。”
他附上柏崇明耳边,用牙齿厮磨着,温热的呼吸包裹着。
“舅舅,肏我。”
柏崇明将人放上桌,平时办公的桌子现在成了性的软榻温床。梅上安的裤子早就褪下,浑圆紧实的两团肉挤在桌上,两条玉滑雪白的腿蹭着柏崇明的腰,慢慢移到中间,用脚逗弄着平整西装裤下的孽根。
“舅舅快来。”
窗外夜莺唱的晚安曲都没有这声呼唤催人。
柏崇明把梅上安扑倒在桌面,旁边的文件掉在地上,随着纸页的声音响起,一场无爱的性开始。
没有到发情期的Omega不是每一个都那么好有水滋润后穴,柏崇明用手指扩张着,里面的干涩让梅上安有点觉得疼。
“舅舅,痛。”
“要不给我来片药吧。”
这个药是用来方便柏崇明随时都能享受到发情期的可口Omega,梅上安忘记自己第一次吃这种药是什么时候了,当然这也是药的作用之一,让Omega记忆力衰退。
药片顺着滑进胃里,没一会儿就起了效果,梅上安的身体变得滚烫,甬道里也出了蜜汁,如果能看得见,那现在的他一定是媚红媚红的,是盛放的挂着露水的鲜玫瑰。
刚刚的温情戏做够,这次没有在抚慰柏崇明就把挺立直接楔入,简单的扩张还是不够,肉壁夹着阴茎紧得狠,他拍了一把梅上安的屁股,寂静的夜里格外得响。
“小安,放松,别这么骚。”
这下刺激让后穴的淫肉收缩吸咬着肉棒,湿漉漉的内里包裹着让柏崇明粗重的喘息着。
“舅舅动一动,多肏肏小安里面就松了。”
“贱货。”
一阵阵顶弄开始,都故意碾着里面最敏感的点,梅上安的弓起腰迎合双臂拥抱着柏崇明手抓着他的背,嗓子冒出的细密的吟叫,不知道的人会以为院子里发情的猫跑进了屋。
“嗯……舅舅…,啊……我…爱你……”
“……嗯…啊……我……爱你……”
腰间的软肉被柏崇明揉捏,暗红色衬衣被解开露出藏匿之下用粉花托着的小豆子,揉捏吸舔,小豆子充血变硬,柏崇明用手指刮蹭戏弄,梅上安叫得出了哑声。
“喜欢吗,小安说,喜不喜欢舅舅肏你?”
泡在浴缸里的玫瑰全身的红都归了水,被掌控的梅上安满心的情也归了柏崇明。
“喜欢……舅…舅……不要…离开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