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爱您……嗯……”
“先生…好…嗯……舒服……”
“里面…好热啊……我爱您……嗯…”
柏崇明这一次的温柔用尽了冉尧所有的付出,他拖着自己小妻子的腰,把床上的人照顾得舒舒服服。
拥抱接吻一样不落,轻拢慢捻万般柔情,只是迟来的一场春雨救不活干涸的大地。
“先生…我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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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没有爱也能有性,没有爱也能开口。
冉尧自己寻上了柏崇明的唇要了那个渴望的吻,没有爱,反倒轻松了。
在一遍遍呼唤里柏崇明听不见冉尧了,终于字字刺耳。
他想着也好,可是胸闷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柏崇明睡着之后冉尧撑着身子去拿床头柜抽屉里的药和桌上的水一样,都是事先准备好的,药片入嘴的时候冉尧就在想,他清楚先生的习惯,其实他早该明白什么意思。
这是柏崇明第一次在冉尧房间里过夜,冉尧看着他的先生背后的疤,留下一吻,再无牵挂。
屋内老山檀和水蜜桃的气味交织,事到如今冉尧却只觉得反胃。
再合眼时冉尧梦到了夜城的小教堂和孩子们,接着又回到了小时候,他想起了原来爱,是可以自由喘息的。
“夫人醒醒。”
是平时来叫冉尧起床的女仆的声音。
“嗯…?”
女仆又轻推了冉尧两下。
“夫人醒醒,快到中午了,您该起来吃口东西。”
冉尧迷迷糊糊的睁眼,头发睡得有些乱糟糟的,他揉了揉眼皮起身,笑着和面前的女仆问早安,虽然不太早了。
“夫人,感觉您心情不错。”
冉尧又打了个哈欠。
“嗯,是有点。”
“是有点饿了,姐姐能给我准备点吃的吗?”
明白了夫人不想下楼,女仆去到了厨房端来准备好的早餐。
冉尧看着合上的门,决定还是等吃好了去庭院看看,昨天那支白玫瑰被他留在了其中的一个花坛里。
他打算拿到之后把白玫瑰埋在公园,湖泊旁,那片白色野花中。虽然冉尧不知道它的家,但比在庭院里好。
在冉尧心里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事了,他站在衣柜前精心的挑选着衣服。
最后他穿了一件白底上面有着水雾纹的上衣,裤子是一条收腿的灰色西装裤。头发也用发圈束成了高马尾,黑色的小皮鞋踩在楼梯上时啼嗒作响。
头发扎好的那一刻,他站在镜子前,恍如隔世。
站在门口看着外面,他感觉自己自由了,一定是自由了。
“夫人,您要出门吗?”
“要不要给您备车?”
管家上前询问,看着冉尧的装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唏嘘。
毕竟之前那个跳楼的Omega,也曾经以为自己放下了而神采飞扬了一阵。
冉尧看着管家,拜托管家帮他备车,可下一句说的是:
“我会在傍晚之前就回来,您放心。”
冉尧上车之前到了花坛拿起白玫瑰,可能是因为昨晚有风,白色的花瓣落了几片到泥土里,和红色一起揉了进去。
其实红玫瑰与白玫瑰的下场都一样。
含苞、盛开、凋谢。
短短十几天的寿命,用尽了就被替换,满院子和只一枝都一样,有刺没刺也一样,哪怕有阳光雨露也只是枯萎时间的早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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