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只会说对不起。”
“我怕你觉得我说什么都是假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不起。”
房间里的窗户吹进来的风擦过了冉尧，他感觉脸颊有点凉眼眶热得很。
当冉尧伸手摸得时候才发现自己哭了，他为柏崇明哭过多少洗冉尧已经不记得了，他原以为自己再为这个人不会再哭了。
被风撩动的窗帘左右摇晃着，柏崇明也随着它摇头。
尧尧，我不是想看你哭的，他想着。
“对不起让你心烦了。”
柏崇明慌张的想伸手拥抱冉尧想放出安抚信息素给他，但最后都忍住了，他知道冉尧已经不喜欢了。
“对不起。”
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一样，柏崇明变成了一个面对冉尧只会重播“对不起”三个字的录音机。
这一切冉尧都看着，可他没有感到任何报复的快感反而哭得更凶了。
在冉尧的眼里面前，柏崇明是系在心头的粗麻绳是牛奶里的一勺蜜，现在绳子断了蜜罐子也碎了，无论如何他都该哭。
冉尧揉着被泪暖红的眼皮说着：
“您不用说对不起了。”
“您不用说了，我可以原谅您。”
柏崇明正想离近一步。
“尧尧…”
“可也到此为止吧，亲王殿下。没什么再好说的了。”
冉尧的一句话止住了柏崇明迈出新的一步。
柏崇明此刻好希望自己可以失聪，他想自己没有听到过刚刚的话，房间里充满了阴冷的老山檀味仿佛宣告着一个Alpha的心碎。
味道钻进了冉尧的鼻腔接着感觉到了剧烈的心跳，他好想原谅这个Alpha，但最后还是归咎于是契合度带来的骗局。
看见冉尧皱眉柏崇明尽力克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不会乱窜，这种感觉没比悲伤的时候忍住眼泪好过到哪里去，好像千万只蚂蚁爬满了心脏，咬得上面全是细密的伤口，又痒又疼。
身后的女人恢复了意识痛苦的呜咽着：
“为什么…为什么……？”
“把我的弟弟还给我……”
为了防止女人在冲动扑向冉尧，柏崇明踩在她拿着匕首的那只手上，怕冉尧害怕自己他没敢用力，只是语气不能柔和。
“你是谁，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女人认了命，知道自己或许都活不过今天晚上她也开始变得放肆起来。
“柏亲王，您当然不知道我是谁。”
柏亲王这个称呼当着柏崇明的面叫出来其实多少是不礼貌的，只不过女人也不在意了。
“那您也许能想起来我弟弟，因为你们无聊的夺权游戏而牺牲在床上这个漂亮婊子刀下的Alpha。”
柏崇明脚下开始使了力，但不是因为对自己的冒犯。
女人因为痛苦而发出了刺耳的叫声。
“您杀了我吧，直接杀了我吧，我想去见我的弟弟了。”
“除了我的弟弟你们Alpha没有一个好东西哈哈哈。”
伴随着癫狂的笑声叫声女人哭得撕心裂肺，混着脂粉的泪水滴到她紫红的裙子上，好像是为之前郁结于心的仇恨上了妆。
所有的声泪俱下结束，女人也跟着咽了气。
柏崇明吃了苦头，伤害到冉尧这就是他恶行的恶报。
“阿尧！”
在柏崇明还沉浸在自己痛苦中的时候陆一清推门进来了。
冉尧看着跑进来的人，赶过来的时候太着急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皱了顾不上什么尊卑，陆一清跑到床边紧紧的抱住了冉尧。
一个拥抱，是柏崇明怎么也向冉尧讨不来的。
“阿尧你没事吧，他们说你的房间里传来了很凄惨的叫声，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冉尧觉得有些尴尬但也挣不开陆一清的怀抱，于是选择捋了捋这只金毛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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