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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您在干什么?!”

柏崇明看见冉尧睁眼激动得抓住冉尧的手询问着:

“尧尧你怎么了?你做什么梦了?没关系的,没人会欺负你的。”

他想起手术室里依稀听到的一句话又说:

“我也不会欺负你。”

冉尧故作生气道:“王上,不是说请您不要叫我尧尧了吗?”

柏崇明吓得放开了冉尧的手,房间里轻柔的老山檀味也陡然变冷,成了一块没人要的烂木头。

“对不起。”

水蜜桃的清香散发出来,轻飘飘跳动着抚慰起胆怯的老山檀,那感觉好像在说:

“你别怕啊,我没有生气。”

病床上的两个人对上视线,这绝对不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可目光如炬,经不起撩拨的肯定先是木头。

柏崇明不敢看冉尧,低着头把自己火热通红的脸面对雪白的床单。

“王上为什么喜欢叫我尧尧?”

冉尧对于这个称呼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过去他躲避着,因为“尧尧”见证了他所有的自贱与不堪,磨灭了他所有的希冀。

但经年累月里冉尧明白了逃避不是办法,他越在意越能证明这个称呼对自己有多重要,他该在意不是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而是叫出来它的那个人有没有心。

“您把您的味道收一收。”

柏崇明肩膀颤抖了一下。

“好……”

冉尧又说着:“您刚做完手术这对您的腺体不好,而且我不想再体会一遍刚刚的经历了。”

听到冉尧的关心柏崇明高兴得又差一点没有收住自己外窜的信息素。

“王上,您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总是叫我尧尧?”

紧紧追问,冉尧想再听一遍柏崇明的肯定。

“因为尧尧爱我。”

这是柏崇明的回答。

小孩子总是对某些事情总有些像摸头长不高一样的奇怪固执,其实长大一点就会知道这绝对是蒙骗自己的假话,但就在那个时候一定会奉为真理。

柏崇明也一样,他觉得“尧尧”爱他,所以要多叫,说不定就会把冉尧叫得回心转意。因此冉尧不让他这么称呼时,柏崇明回到府邸之后顶着破口额头喝了大半瓶高度数酒。

“冉尧爱你就不行吗?”

这些可以称之为离奇的小心思冉尧自然不会知道,在他眼里柏崇明这么称呼只是一种变相的剥夺,他想要柏崇明接受他而不是消耗他。

“愿意,当然愿意。”

柏崇明跪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掉到地上,他可以说是把自己扔到了冉尧面前,然后拉住了面前自己日夜期盼的人的手。

“我愿意。”

眼见着眼眶就要拦不住泪水,病房里又被填满了又被欢悦的老山檀香,跳跃起舞一样的环绕着冉尧,冉尧抽出一只手抚上腺体,冰凉的触感为它降温。

水嫩的桃子味和它混合在一起,慢慢老山檀味变淡,撒欢的凶兽被自己的爱人哄睡了。

柏崇明倒冉尧怀里意识渐渐模糊,两张床中间是一条不过一掌宽的间隙,柏崇明一只膝盖卡着里面躺在了冉尧的腿上。

眼睛已经合上嘴里却还不停嘟囔着:

“尧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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