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人都不是,没有人权的我只有一天到晚飘来飘去的份。
渡过了蜜月期,黎千霜回到了工作岗位上,事务的繁杂让他和自己的爱人聚少离多,有时候忙到月底他们才能聚上一聚,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感情交流。
只要到假期,这两人就会疯狂滚在一起,做一些让我都不忍直视的事情,年轻人就是精力充沛,总是疯狂到大半夜,只有在凌晨那段时间才让我不堪折磨的神经稍微好那么一点。
我以为我会一直陪伴这对夫夫,看着他们携手到老,直到有一天,束缚我的东西被黎千霜拿了下来,我后来才知道,那是捆绑我自由的戒指。
这枚戒指看着有点眼熟,我不记得有什么来头了,也许是传家宝之类的物件,黎千霜在某个情人节把它取了下来,交给了那个同样叫重璋的人。
黎千霜说,他不需要这枚戒指了,现在物归原主。
原来是重璋的东西,为什么还回去了?我还没琢磨透他话中的含义,重璋就把它收起来,他笑得很开心,但是眼神却有些可怕,后来这对夫夫又忘我地抱在了一起。
这件事有些不太对劲,我没有细想其中的内容,因为随后我被突然扩大的活动范围而高兴得冲昏头脑。
黎千霜脱下戒指后,解开了我大半的“束缚”,原来那枚戒指正是捆绑我的物件。现在我开始在重璋身边转悠,视角也从黎千霜转移到了重璋身上。
我开始观察重璋的生活。
这位和我拥有同一个名字的男人,他似乎还有其他的称呼,而且经过多日的观察,我还发现,他在家和外出的表露的人格完全大相径庭。
我没想到,重璋这个人居然是不安分的主,他在黎千霜工作忙碌的那些天也没闲着,常常出入一些酒吧舞厅,喜欢和各种各样的男人在一起猎艳调情,甚至是上床。
男人们经常称呼他为李暄先生,或许是为了防止被黎千霜捉奸在床而用的假名。
我无法理解,明明黎千霜那么爱他,重璋为何一味去沉溺于欲望而背叛深爱他的丈夫和美满的家庭。
重璋的出轨不是因为移情别恋,而是为了填补永远不被满足的性欲,他喜欢和多个人群交,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是和五个以上的男人同时上床。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就是他喝醉了被两个外国人扛到了旅馆,他们脱光了彼此的衣服,很快像几条肉虫一样纠缠到一起,呻吟、肉体的碰撞还有床架的响声混杂在一起,各种浓烈的男性气味充斥在房间。
我感觉我快被这场面恶心得要吐出来。
一晚过后,重璋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收拾好自己,他开车回到了和黎千霜共同生活的住所,静静等待黎千霜回家。面对许久未曾见面的丈夫,重璋居然若无其事地用曾经含过别的男人性器的嘴去和黎千霜接吻,用曾经面对那些男人一样熟练地展开身体迎接黎千霜的爱抚。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家伙,我开始厌恶他,不想再用“重璋”来称呼他,要不直接叫李暄吧。
可惜我无法把李暄的事情告诉黎千霜,李暄辜负了这个男人的心意,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然而李暄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这件事他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而我的惩罚却悄然到来。
在一次李暄和一群男人翻云覆雨过后,他把其中一个叫到了浴室,并把那枚戒指交给了他。
李暄给了对方一笔钱,他想让那个男人带走并毁掉它,我不知道李暄为何对这枚戒指有这么深的恨意,但是我知道我跟黎千霜一家的缘分到此为止了,如果我能够告诉他李暄的真面目就好了。
我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们转交戒指,如果我的诅咒有效应的话,我希望李暄不得好死,他将坠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很快,在一场宛如野兽的交配结束后,我就被男人牵引着走了,他来到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将戒指放在液压机的平台上,启动了电源。
随着机器阵阵轰鸣,液压机的两垫板逐渐合并在一起,我听到了指环碎裂的悲鸣,在压力持续增大后,上面的钻石也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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