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毕竟他们刑堂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听从吩咐打人的。
最近老城区发生的事H事几乎是无人不晓,罗严挑挑眉看着这个自己‘打’着长大的孩子,估计是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压力或是睡眠不足,阿南显得有些颓丧,硕大的黑眼圈挂在眼睑下,走出刑堂时都有些不稳的感觉。
阿南去找了庆青朝,因为此人正在堂里办公,离着也进,阿南电话都没打就摸进了人办公室,“怎么?事忙完了”青朝得知了来人是谁,头也不太得问道。
打出大大得一个哈欠,阿南没急着说话走到沙发边躺了下来。
“怎么还跑我这来了?”青朝手下唰唰唰签着文件,一抬头,阿南已经眯着眼睛快睡着了。
“别吵,过十五分钟再叫我”阿南呢喃着出声,不待庆青朝再问一歪头就睡了过去。
青朝是个实打实得工作狂,见着阿南在沙发上睡了也没多管,只是轻声一笑,继续埋头干着手里的事。
阿南已经连着一个星期没睡过个好觉了,青朝办公室不时有人进来,阿南却是睡得格外的沉,背朝外躺在沙发上半分也不挪动。
快到十五分钟时,青朝准备叫叫阿南,这人却是自己揉着眼睛就坐了起来,很是不讲究的揉了揉头发,抬头正好与青朝对视上,“帮我给刑堂传个口信”
“嗯?”庆青朝停下了手里的笔看了过去。
阿南站起身拍平了因为刚才睡觉皱起来的衣裤,“老大叫我过来领十棍子,没有堂主口信刑堂不肯打”
如此一说青朝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怎么着
你是专程过来挨打的?”
“不然呢”阿南白了一眼过去,又催促着“你快点,我还有一堆事没干完”
“行行行,我这就发消息给罗严”庆青朝拿出掏出手机编了了消息发过去,“要不我让罗严轻点打,看你这样子一不小心晕过去了怎么办”
“不用!!”
“哟,还硬气起来了,都这么大人了,再被打哭可是挺没面子的”青朝不嫌事大的继续开着玩笑。
“快点,发过去没”
“发了”晃了晃手里的手机,阿南一身谢也没有转身就往办公室外走,青朝也不在意,在人临走前还不忘嚷声喊道“打完爬不起来给我打电话啊,我派人接你去”
“歇着吧您,不用了!!”
话虽是如此说,阿南心里总归是忐忑的,走去刑堂的路上不自觉握紧了拳头,这个地方他大概有一年多没真正进去过了。
义堂的刑堂并非处于地下,相反,刑堂采光非常之好,只可惜里面阴久不散的血腥气和恒定低温总让人不自觉颤栗,。
从早些年开始,罗严堂主就不亲自动手,一些基本的刑罚都是由手下带出来的几个徒弟执行的,阿南与人打过招呼,之后又跟着做登记,最基本的身体检查,因为是帮内人员,只为惩罚并不能真的致残致死。
阿南这次的十棍子放在刑堂算是再轻不过了,就连十年之前的小阿南每次都是二十棍子起步,每每打完都要死要活的,刑堂有一处专门供红棍施展的场地,铜制的长条刑凳,据说重达百来斤,凳子上裹了厚厚一层硬牛皮,即能防止意外伤害,又结实耐用。
知道自己之后还有事,十棍子责在背上只怕能受点内伤,不待人问,阿南便褪了裤子在那凳上趴好了姿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