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舟其实不太能吃辣,但是一点辣不放他又会觉得吃得没劲,所以常常都是他吃得满头大汗嘴巴一圈都微微泛着红,贺煦再把自己那份湿纸巾也给他敷嘴巴。
“你今天都干了什么?去你们那朋友家了?”贺煦帮彭舟舀了碗汤,然后轻轻放在了彭舟手边,再把勺子放进碗里。
彭舟听到贺煦这话的时候愣了愣,想到自己好像什么也没和贺煦说,所以他有这样的误会也很正常。
彭舟低头喝了口汤,舔了舔嘴唇开口说道,“那个...是言哥的男朋友,现在已经不在了。”
“去世了?”贺煦似乎很惊讶,眉头都轻轻皱了起来。
彭舟头又往下低了低,“嗯。”
“那何楚言...”等到贺煦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彭舟说的那句男朋友是什么意思。他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彭舟问道,“你是今天才知道,还是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彭舟手里的勺子不小心摔到了碗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之前就知道了,是我...”
“国庆那几天?”贺煦没等彭舟说完连忙又接着问道。
只见彭舟定了几秒,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时间贺煦倒五味杂陈了起来,国庆那几天的逃避是真的,彭舟应该心里是清楚的吧。
“所以...”
贺煦忽然觉得开口都变得有些困难,那些在心里的话好像说出来显得很别扭,他卡了壳,手指捏着筷子指甲都泛了白。
“没有所以。”彭舟这时生硬地打断了贺煦,像是很不满地抬头瞪了一眼贺煦,“所个屁以。”
贺煦抬起了眼眸,盯着彭舟的脸看了好久,良久才笑了起来,他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噢,知道了。”
“嘁。”彭舟嘴巴张了半天也没话说,最后发了个气音低头继续吃饭了。
好像一切都变得明朗了许多,贺煦福至心灵地理解了彭舟的意思。
想到这里贺煦的笑意就褪不下去,到最后就连走去结账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笑,结账的服务员都不好意思地手上慌乱了许多,还抓了一把糖塞到了贺煦手里。
“谢谢。”贺煦意识到的时候才敛了敛,回头就对上了彭舟冷漠的神情。
“走吧,我们去买围巾。”贺煦把糖纸剥了,把糖直接喂到了彭舟嘴边。
正当彭舟犹豫着要不要吃的时候贺煦就已经掰开他的下嘴唇给挤了进去。
“操...”彭舟咬着糖瞪着贺煦。
贺煦得逞般地挑了挑眉毛,接着给自己也剥了一颗糖放进了嘴里。
“明天来我家吃饭?”贺煦把糖纸捏在手里,手插在口袋里,“晚上我们去看个电影,快过年了,排了不少片儿。”
“两个大老爷们看什么电影啊?”彭舟把嘴里的糖咬碎了,很不认同地看着贺煦。
“看不看?”贺煦没多废话,往旁边挤了挤,用手肘不停地捅着彭舟,“看不看看不看看不看?”
“看看看。”彭舟啧了一声往前跑来好几步,“幼不幼稚啊你?”
贺煦仰着头笑,“跟你学的。”
彭舟站在不远处,和贺煦对视了好几秒,两个人没一会一起乐了起来。
“傻逼。”彭舟无声地骂了句贺煦。
贺煦眨了眨眼睛,迈着步子追上了彭舟,他轻轻捏了捏彭舟的耳垂,”嗯。”
傻逼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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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街边总有卖冰糖葫芦的摊子,以前彭舟总觉得女孩子才会喜欢吃这种甜不拉几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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