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舟看得很认真,从一直不停地嚼着爆米花到后面手指捏着爆米花都忘了往嘴里送,从此可以看出他对这部片子还是比较满意的。
贺煦靠在椅背上,看着彭舟的侧颜浸在微弱的光里,整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时不时还发出几声低呼,像这种认真乖巧的样子总让贺煦心里滋生出一些不合时宜的想法。想蹂躏他的柔软的头发,更想把他搂在怀里,捏着他细长的手指,揪他的睫毛,亲他的...
“贺煦,你说这个人之前在开头是不是出现过?”忽然偷瞄的人出现自己咫尺之间,贺煦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彭舟投过来疑惑的目光的时候,轻咳了一声说自己看得太认真了,冷不防被彭舟吓了一跳。
彭舟认同地点了点头,又看着他等着贺煦的答案,可是贺煦心思又不在电影上,没办法只好胡乱地点了点头。
“我就说嘛。”彭舟自我肯定般地也跟着点了点头,把已经凉了的捏了半天的爆米花给塞进了嘴里。
贺煦心虚地把脑袋摆的更正了一点,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才开始慢慢看进电影。
整个电影的基调还是很深沉的,好像每一个看似无足轻重的人都有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过路者的目光,位高者的震慑,受害者的怯懦,加害者的不屑,每个人的性格都十分鲜明。贺煦看到后面也忘了偷看身边的人,之后甚至都没发现彭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位置上了。
当贺煦在问出一个问题好久得不到回应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彭舟出去了,原本贺煦觉得他只是出去上个厕所,所以也没有太在意,将他随意放在座位上的爆米花桶又捧在了怀里。
电影到达了高潮的转折,可彭舟依旧迟迟未归,贺煦也压不住心思继续看电影了,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寻思着再过五分钟就出门去找,可焦急地刚过两分钟贺煦就从座位上起来了。
他推开影厅的门,走道上空无一人,贺煦在影厅门口打了个电话给彭舟,电话在大约三十几秒的时候被接通了。
“贺煦我现在来不及和你细说,我有急事要回趟d市,我妈住院了。”彭舟的喘息声很大,话筒里还有阵阵风声,听起来应该是跑得很急。
“那你路上小心点,到了打电话给我,有事也打点电话给我,随时联系听到没?”贺煦的心一下子就被提起来了,他有些慌乱地叮嘱,但比起说这些他更想立马到彭舟身边去。
贺煦倏然生出了懊恼之意,如果刚才多在意一点彭舟,就能察觉他表情的不对劲,说什么他也会追着出去的。可是现在彭舟要一个人去d市,不知道路上会不会出意外,会不会有因为太慌忙而出现什么麻烦,可贺煦现在只能站在这里干着急,说一些没有实用的话。
“好。”彭舟没有什么心思多说,应下了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贺煦失魂落魄地拿开了手机,正当他要往出口走的时候,忽然又打进来了一通电话,贺煦看都没看就立马接了起来。
“喂?彭舟你怎么了?”
“是贺先生吗?”对面是一个女声,态度礼貌客气,贺煦愣了一下子就松了神。
“是,怎么了吗?”
“是这样的,您在我们店里订的蛋糕和花已经好了,是现在就送过来吗?”
贺煦这才记起来,他订这个蛋糕是想要干什么。
他闭着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用,不用送过来了。”
......
“哎,居然下雪了诶,我出门都没带伞,这雪下的冷不丁的啊。”一个女生轻呼着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花。
“也是应该下雪了啊,这天儿都这么冷了。”
“明天能堆雪人吗?”她看着旁边的男生一脸的期待。
那男生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我觉得应该悬,如果下一夜的话应该能搓个小雪球。”
“那明天我们就搓个小雪球吧。”那女生欣喜地搓了搓指尖。
贺煦站在2号出口的门口听着那对情侣由远及近的一整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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