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煦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轻叹了一口气,他温柔地抚摸着彭舟的后背,像是安抚着一只受伤的小豹子。怀里的人的温热的体温好像填满了他心脏的空隙,他忽然也觉得鼻子发酸,他有些无奈地笑:“怎么娘炮还会传染啊?”
彭舟没理他,而是侧过脸再次重新吻上了贺煦的双唇,耳垂在一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贺煦刚刚还觉得发烫此刻却有了一丝凉意。他无暇顾及其他,而是在彭舟发出不满的声音之后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那个吻里。
彭舟的嘴唇干燥却柔软,他们交换着呼吸交换着津液,那些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像是融化在此时的温情里。贺煦仰着头,越来越迫切地企求更多,他的手臂紧紧地禁锢着彭舟,他们的胸口相抵着,心跳的频率交错着,吻变得更深了。
“去床上吧。”彭舟顶了一下贺煦的下处喘着粗气地说。
贺煦回望着他,没犹豫地点了点头。
彭舟仿佛记着他们约定好的事情,在卧室门口的时候他就轻拽住了贺煦的头发,他用手推着贺煦的胸口,在贺煦的小腿抵到床沿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把他压倒了。
贺煦看着彭舟坚定的眼神失笑,“我没反悔。”他勾住了彭舟的脖子,凑在他的耳边,“说了是你来就是你来,不跟你抢。”
彭舟被他惹得浑身燥热,他搂着贺煦的后腰顺势就探进了贺煦的裤子里,有些发凉的手轻轻握住了贺煦高涨起的性器。
“操...”贺煦倒吸了一口气,他瞪着彭舟,“你他妈手好凉。”
彭舟哄他,“过会就热了。”
贺煦啧了一声往床中央移了移,彭舟当他没异议直接将他的裤子也扒了下来,他抓住了贺煦的手将他反扣在耳侧,贺煦侧过脸看了看,无奈地笑了下,“这是报仇?”
“不是。”彭舟用拇指轻揉了一下贺煦的龟头,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这是让你检验一下教学结果。”
贺煦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有些茫然,他还没从中缓过来就感受到彭舟开始搓揉着自己的阴茎,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耍什么花样啊?”
彭舟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抽出手将床头的润滑和避孕套拿了出来,特地选了跟上次不一样的口味。
彭舟经常拿着相机,手上时而会有茧子,贺煦感受着他的手掌开始变得温热,自己的性器也在彭舟的撸动下变得更加兴奋了。
彭舟将润滑液涂在了贺煦的穴口,然后使坏地又将另一个小孔里的前列腺液滑着从上到下,最终混在了润滑液里进入到了后穴。
“彭舟你...”贺煦想张口说什么,话还未说完忽然一声闷哼,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他看着彭舟还未和自己打声招呼就操开了穴口顶了进去。
穴口并没有彭舟想象的湿润,他能感受到里面的穴肉是紧涩的,还没有完全松弛下来。
彭舟有些委屈地看着身下的贺煦,“怎么办啊,你会不会痛啊?”
贺煦被他搞得没脾气了,他咬着牙用脚轻打了一下彭舟的后背,“废话。”
彭舟看着贺煦有些发白的脸更担忧了,可现在骑虎难下,他只好闷着头硬操了起来。
贺煦痛得闭上了眼睛,他心想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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