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看了眼他泛红的耳尖,淡淡地说了一句,“肩膀麻。”
彭舟愣了一下,又在刚才咬过的地方再咬了一遍,“傻逼。”
“慢慢习惯吧,我以后可能还会经常说这么麻的话。”贺煦捏了捏他的耳尖,“你总不能每次都红耳朵吧。”
“我这是喝酒喝的。”彭舟嘴硬道。
“那把这蜂蜜水喝了。”贺煦又把水杯递给他,“现在才是真的冷了。”
彭舟接过杯子仰起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喝掉了,然后瞪着贺煦。
“干嘛?”贺煦挑着眉毛含笑着看着他。
“不是说喂我的吗?”
“我这不是...”
贺煦的话说了一半就被堵了回去,下一秒浓郁的蜂蜜香气被眼前的人渡了进来,香味在舌尖上开了花,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响了起来,细碎的声响卡在喉咙里...
下体不知不觉起了反应,然而那还在交缠的令人眷恋的舌尖却冷不丁退了出去,贺煦眯着眼睛看着歪着头笑得一脸狡黠的彭舟有些无奈。
“这才是喂,傻。”
贺煦的眼神在这一瞬间变得危险了起来,他探身过去把彭舟圈了起来,“礼尚往来,要不然再喂你点别的?”
彭舟喝了酒浑身没力气,很自然地就被贺煦扛了起来,等到被轻轻摔到了床上的时候彭舟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贺煦说的是什么意思。
“操…”
贺煦俯身把彭舟压在了身下,“我操你,别搞错了。”
彭舟想要起身也力不从心,眼看着贺煦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来避孕套和润滑。
“你敢用草莓味的我就杀了你。”
贺煦看了眼手上的口味有些惋惜地放了下去,“多适合你啊。”
“滚你丫的。”
贺煦没工夫和彭舟计较,顺着他的意思换了个别的口味,挤了好多润滑在手心停留了许久。
“凉不凉?”贺煦将润滑涂在后穴处的时候轻声问了句。
“你废话真多啊。”彭舟咬紧牙关,抬手搂住了贺煦的脖子,“快点,别他妈墨迹。”
贺煦笑着眨了眨眼睛,把彭舟的腿环在了自己腰上,顺便凑过去亲了亲彭舟的皱着的眉头,“不会让你疼的,放心。”
彭舟没有回话,只是用一声闷哼回应了他。
…
“贺煦,我头晕。”彭舟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耳鸣一阵阵地在耳边闹,他叹了口气,现在只觉得自己连动一动手指都费劲。
贺煦用热毛巾又擦了擦彭舟的脖颈,亲了亲他的嘴巴,“不折腾你了。”
彭舟被贺煦烦得酒都彻底醒了,他窝着一团火,“你就会趁虚而入。”
“我可没有啊,说好了轮着来的,本来也该我了。”
“滚。”
贺煦早就习惯了彭舟事后这副德行,不过就是觉得爽的时候哼哼唧唧结束了觉得丢人,他也不跟彭舟抢着口头便宜,一般都顺着他的毛撸,“在滚了在滚了。”
说完贺煦就拿着毛巾往浴室走,临走前还趁机又掐了一把彭舟的腰。
彭舟没力气再骂他了,索性裹好被子闭上了眼睛,等到贺煦洗漱完躺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又凑了过去,狠狠掐了回来之后再移回原位。
“睡得着吗?”
过了几分钟贺煦听着彭舟的呼吸没有变化才出声问了一句。
“你闭上嘴我马上就能睡着了。”
贺煦轻声笑了一下,“行。”
这话才刚说没多久彭舟就自暴自弃地捶了一下贺煦的胸口,“睡不着睡不着,操。”
“那来聊会天吧。”贺煦早就猜到了彭舟的反应,握住了他的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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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舟闷着声音“嗯”了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问贺煦,“你是不是真的不保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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