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德里安的恭维中规中矩,但毕竟他有一张漂亮脸蛋。女公爵满意地轻笑两声:“下午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海拉德尔家的臭小子也太不讲规矩了,他也不问问纳尔萨斯是谁的地界?我已经叫人去处理这件事了,你放心,不会让你难堪的——”她招呼侍者端过香槟,“来,喝口酒。”
亚德里安接过香槟抿了一口,道:“谢谢您一直这么照顾我,没有了您,我可要怎么办?”
“哦,别开玩笑了,我的小瑞文。”女公爵说着推开左手边的男妓,挽住亚德里安的胳膊,“你有多厉害,我还不知道吗?我这么做可不是在帮你,而是在救海拉德尔家那个混小子的命啊。”
“瞧您说的,我哪有那么可怕?”亚德里安附和道,“您知道的,我只会在一个地方、用一种武器杀人,而那里绝不会出现什么海拉德尔。”
女公爵很快反应过来亚德里安在开黄腔,她娇笑一声,靠进亚德里安怀里:“小瑞文,但愿今晚你也能用你那把武器杀了我哦。”
“那我可舍不得。”他说着搂过女公爵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女公爵今晚兴致很高,她与亚德里安对饮两杯,叫了两名男妓,说要玩多人游戏。亚德里安已经从她身边偷出了情报,本不必再服从于她。但干了多年谍报工作的亚德里安清楚,要想在一处做事方便,还是有必要应付好女公爵这种地头蛇的。
亚德里安走进女公爵的包厢时,两名男妓已经在女公爵的命令下脱光衣服,跪在铺着红色天鹅绒毯的卧榻上亲到了一起。
亚德里安知道女公爵有观看男人互相侵犯的癖好,于是取了杯酒,坐到沙发上的女公爵身边,一面和女公爵交换着吻,一面欣赏起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来。
两名男妓中的一人拥有一头金棕色短发,一身匀称得体的腱子肉散发着青春的朝气,漂亮的小麦色肌肤被烛光撒上了一层金沙。
金发男妓被另一名黑褐色头发的男妓压在身下亲吻爱抚,唇舌相交的泽泽之声伴着暧昧的呻吟在包厢中回荡。
亚德里安看不清男妓的长相,可那头金发和那身小麦色肌肤却与马利克有七分相似。亚德里安直起后背,眯起眼睛,在酒精和昏暗光线的作用下,男妓仿佛真的变成了马利克,他躺在那猩红的天鹅绒毯上,半张着嘴、挺着胸脯,将双腿叉开成M形,用手指玩弄着含苞待放的后穴……
亚德里安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几乎完全陷入到自己的幻想之中,直到一个尖锐的女声刺痛了他的耳膜。
“小瑞文,你在想什么?”女公爵投怀送抱,拉着亚德里安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在亚德里安脖颈上留下一串口红印。亚德里安终于完全从自己的幻想里清醒过来,他扭过头,望向女公爵的神情有些空洞。
女公爵愣了一下,扭起眉头:“小瑞文,你今天为什么这么不专心?”
“不,我只是……”情话到了嘴边,又生生被亚德里安自己堵了回去。他感到一种困惑正如乌云般在胸膛中翻滚。
亚德里安从不是痴情之人,他的身份和使命也不允许他痴情。他从不向往言情小说中那种轰轰烈烈、从一而终的爱情。在他看来,那种爱情如同狂欢节上的小丑表演一般虚假,甚至可以说是虚伪。
他早就学会了见一个爱一个,他可以同时和五六个情人交往,并把对他们的感情分别隔离在大脑中不同的区域里,互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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