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德里安也跟了出来,他见侍者正在女公爵耳边低语,而女公爵的脸色也越来越糟糕。
“怎么了?”亚德里安问。
“是保罗。”女公爵愤愤地摇摇头,“这个小混蛋,打猎的时候摔断了腿。”
“那可真是……有点糟糕。”亚德里安假装担忧,心里却在高喊“干得漂亮”。
“您该去看看他。”亚德里安提议道。
“我当然会,但是,但是现在……”女公爵不舍地朝帷帐里忘了一眼,又把视线拉回到亚德里安身上。
“没关系,您去吧。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亚德里安道。
听闻此言,女公爵却皱起眉:“瑞文,这可不像你。”
亚德里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着急,仿佛巴不得女公爵走。于是他抬起一侧眉尾,假装冤枉:“天啊,您觉得我是一个听闻您的继承人摔坏了身子还能狠下心来占用您的无情之人吗?”
亚德里安语气真挚,女公爵有些动摇:“可是……”
亚德里安靠近女公爵,拉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按了一下:“还是保罗少爷的伤要紧。而且,您也不想他明天胡说八道,指责您只知道享乐,对他不管不顾,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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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确是保罗能说的出来的,所以女公爵被说服了。她告别了亚德里安,吩咐侍者带她去更衣,准备去见保罗。
可刚走出宴会厅,她却停下脚步,眼珠一转,忽然回过味儿来。她朝侍者招招手:“去帮我查查,子爵今天下午跟谁在一起,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越详细越好。”
。。。
另一边,女公爵一走,亚德里安便摘了面具离开了宴会厅。他没有回自己的住所,而是管马夫要了一匹马,独自骑马去了一个地方——马利克的家。
天色已经很晚了,原野里一片漆黑,夜风已经停了,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微弱的火光从马利克家二楼的房间里漏出来,一个人影在火光中摇曳。从身高来看,那人一定是马利克了。
亚德里安下马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闯进这幢房子,找到马利克,将他按在地上操到爽。
亚德里安知道马利克绝不会拒绝自己——那家伙嘴上没说,可每一个眼神都含情脉脉,那样子,骚得简直恨不得自己当着所有人上了他——
亚德里安这么想着,伸手去推院门。然而就在此时,一种情感却阻止了他。
是恐惧。
亚德里安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恐惧了,但在这一刻,在他精虫上脑到几乎失去理智的一刻,恐惧却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他僵直地立在院门外,将手从篱笆门上挪开。
他意识到自己嘴里满是酒气,身上沾着不知是来自女公爵还是来自男妓的香粉,敞着领口,脖颈上还留着女公爵吻他时留下的唇印……
难道他就要这样闯进马利克的家,当着迈尔斯的面强暴马利克吗?
马利克会哭,会挣扎,会恨他,就像他曾伤害过的许多人一样。
一想到这里,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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