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的熟肉就这么飞走了,亚德里安恶向胆边生,掏出飞刀向那闯入者扔过去。
飞刀“叮”的一声撞在礼拜堂的立柱上,一缕金发缓缓飘落在闯入者脚边。
“好险好险,小瑞文你怎么这么凶!”蓝塞尔勋爵直起腰,笑容灿烂得如同夏日的向阳花,晃晃悠悠地踱步到满脸阴云的亚德里安面前。
“你怎么来了?!”亚德里杀气腾腾,恨不得一拳打在蓝塞尔那不修边幅的脸上。若说是别人还有可能是偶然路过,但如果是蓝塞尔的话——光看他满脸幸灾乐祸,亚德里安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女公爵想见你,可满纳尔萨斯都找不到你的人。原来是在这儿——”蓝塞尔说着上上下下将亚德里安打量了一遍,思索了一番措辞,“在这儿享受春宵。”
亚德里安恶狠狠地剜了蓝塞尔一眼,回头去关照马利克:“你没事吧?”
马利克此时已收拾好了自己,但脸还是红彤彤的。他朝亚德里安点点头,将视线移向蓝塞尔。
眼前这男人看穿着像是贵族,可气质却更接近村头酒馆里的赌徒流氓。刚才的闯入看似无意,可看他的表情却又是有意为之。马利克一时竟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应对。
见马利克满脸犹疑,蓝塞尔主动伸出手来:“想必您就是瑞文最近一直挂在嘴边的那位安登先生吧?幸会幸会,我叫道格拉斯.蓝塞尔,您可以称我为蓝塞尔或者伟大的蓝塞尔勋爵。”
出于习惯也出于礼貌,马利克想与蓝塞尔握手,却被亚德里安拦住。
“别碰他,霉运会传染的。”亚德里安呛道。
“哎呀小瑞文,你可真是无情呀。我只不过是赌运不大好,但你是知道,咱们在战场上运气可以一等一的棒哦——”
“您上过战场?”马利克有些惊讶。要知道帝国上一次跟别国打仗已经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可眼前的蓝塞尔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而已。
“对哦。不仅是我,瑞文也上过。”
“是……是吗……”马利克这下就更意外了。亚德里安从没跟他提过这种事。
“哎?瑞文没跟你说过吗?”蓝塞尔故作惊讶,搂过瑞文的脖子,“我和瑞文是在北非认识的,我们可是在同一个战壕里睡过觉的好朋友哦——啊您不要误会,我说的睡觉是睡觉,不是睡觉,哈哈哈哈……”
马利克这下想明白了。北非有处帝国的殖民地前些年发生了不小的内乱。如果两人上过战场,那应该就是那次了。马利克一面思索一面望向亚德里安。怪不得子爵大人力气那么大,又会耍飞刀,原来是因为从前是军人啊……
在马利克眼里,亚德里安怎样都是好的,但亚德里安很显然不太想提从前参军打仗的事情。他打掉蓝塞尔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冷着脸道:“女伯爵找我就找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帮仆人找不到你,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我看着心烦,想帮他们一码——看,这不就被我给找到了吗?”蓝塞尔说着又低声补充道,“我看他们挺急的,估计女公爵找你有什么重要的事。你要不要去看一趟,别让她起疑。”
蓝塞尔最后一句话说得看似无心,但亚德里安听者有意,立刻明白了蓝塞尔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影响任务、暴露身份。他有些为难地看向马利克:“抱歉,我没想到女公爵她……”
“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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