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差回来那天我问你,想不想我,你主动跟我接吻,我以为你心里真的有我这个人了,咱俩搭伙过日子一样的生活有可能变成爱情。
我夜里起来去卫生间,身上都是凉气躺进被子里,你在睡梦里凑过来给我暖手,我他妈差点儿就激动哭了,我连我俩七老八十的退休生活都想好了。
甚至在刚刚赶来的时候,我一路上都在默念你一定,一定不能有事。”
“除了对你,我对任何人都没怂过。”庄溯一低头,摘了眼镜抹脸,“都是我一厢情愿。我说我愿意等,等来等去,你连为了我保护好你自己都做不到。”
沉默的两个人,连架都吵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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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溯觉得心里憋闷得慌,又怕一开口失控地说出些伤人的话而不自知,给张泽昭理好被子轻轻摸了摸他身前的肚子:“好好休息,我回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庄…”张泽昭依然攥着庄溯外套的衣角,庄溯起身的时候那么决绝,张泽昭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在护士站做了登记,对值班的护士交接了几句,庄溯没有急着离开,坐在楼梯间里愣神。
为了应酬方便口袋里放着一包烟,却没有打火机,庄溯咬着烟屁股眯着眼睛想张泽昭额头上渗血的伤口,想他捂着肚子脆弱的模样,想他坚定的语气和冷漠的决定。
一边想一边掉眼泪。
庄溯的声音消失在走廊之后张泽昭立刻披着衣服追了出来,把着门框愣愣地想,他没有资格要庄溯的原谅。这一次,确实是他把庄溯伤得太重了。
庄溯拿了张泽昭的衣服开车在夜晚的城市道路上漫无目的地飙车。
想来真是讽刺,他那样放在心尖尖上的张泽昭,他那样珍惜的两人像带娃谈恋爱一样的小日子,其实张泽昭在生死攸关的时候根本都想不起来他庄溯这个人。
愤恨地狠砸方向盘,尖锐的鸣笛惊醒了附近楼栋哪家的小婴儿,孩子的哭声中疲惫臃肿的母亲拉开窗户,一个暴怒的男人探出头来骂他“神经病”。
庄溯也打开车窗回了句粗口,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回到医院进病房之前在门外踟蹰了很久,他知道不该对怀着孕的张泽昭摆脸色发脾气,可是现在,他也是真的没有办法对张泽昭的道歉回以一句“没关系”。
推开病房的门,被子掀开堆在一侧,卫生间,走廊,都不见张泽昭的身影。庄溯跑进走廊两侧的公用卫生间看了看,都没有找到张泽昭。
惊恐之下冲进护士站敲了敲桌面喊醒打盹儿的值班医生:“这个病房的病人呢?”
“这…”
“我走之前不是说过麻烦你们帮我照看一下!他挺着肚子能去哪儿?!”
庄溯吼过之后按着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泽昭身上不舒服,还挺着六个月的肚子,城郊那一起枪击案还有一名逃逸的嫌疑人…
庄溯抖着手给张泽昭打电话,等待的过程变得尤为漫长煎熬。
“接电话,接电话…”
电话终于接通,那一边沉默了许久,庄溯急切地开口:“泽昭,说话,说话啊你在哪…”
那边张泽昭的呼吸听起来粗重又痛苦,庄溯一瞬间所有的委屈不甘和愤怒都土崩瓦解,依靠着墙壁柔声问他:“昼昼,你在哪?说话…”
“庄溯…”
“我在。”
“我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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