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溯不大会唱歌,小豆包出生之后才学了两首摇篮曲。不过他大宝贝比较高冷,摇篮曲不太管用,庄溯倒是常常用这几首歌晚上睡前霍霍张泽昭。
“豆包,听见你爸唱歌了吗。”张泽昭侧身躺着轻轻抚摸女儿耷拉下来的长睫毛。
庄溯洗完澡出来看见这一幕,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满足和惬意。
张泽昭穿着家居服,抱起来似乎比豆包出生之前更温暖,更软乎,庄溯搂着搂着就开始上下其手。
难得地,张泽昭一点儿都没抗拒,甚至转身凑过去浅浅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哟,这可不像你。”庄溯按着他后脑勺回以深吻,压着声音笑起来。
张泽昭的眼睛总是那么真诚,忽闪忽闪的,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又什么都没说,和庄溯面对面睡下,中间的位置用婴儿枕搁出一个小小的空间睡着他们的小小豆包。
半夜到了点儿小豆包准时哭醒,隔壁卧室阿姨立刻起身给她冲了夜奶拿进主卧。
“谢谢,我来吧,您快去休息。”庄溯把奶瓶接过来,用手心试了试温度,把小豆包抱在怀里喂。
张泽昭被庄溯和周冉照顾得很妥当,从来没有被小豆包喝夜奶的动静吵醒过。这还是生产之后第一次半夜惊醒,有点懵,耷拉着眼皮晕晕乎乎地盘腿坐在床上,过了好半晌才缓过神来,看庄溯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一下一下地给女儿拍奶嗝。
小豆包吃饱喝足睡下,走廊和阿姨卧室的灯都灭了,张泽昭却睡不着了。
孕育小豆包,这中间经历的种种意外和张黎明的告别,以及生产,对他的身体和心态都有着重要的影响。他变得更为柔软,也变得更加多思。
从前刚睡下就接到出警电话也能立马清醒,可是刚刚如果庄溯不在身边,他大概真的没有办法以一己之力照顾好小豆包。
“庄溯…”张泽昭按开小夜灯隔着小豆包侧躺着试探地喊他。
“哎,在呢。”庄溯也转过来。
“我现在还是没学会当一个爸爸。咱俩都是第一次成为父亲,你比我优秀,也比我辛苦。”张泽昭笑了笑,温柔的眼波含着些许失落,被小夜灯照着像是潋滟的悲伤和隐约的泪意。
庄溯往中间挪了挪,伸腿把张泽昭的两只脚夹在自己小腿中间,摸他有些憔悴的眼睛。
“昼昼,我说过,你不必急着适应父亲这个身份,你才是咱们家最需要照顾的人。
你有不会的不懂的没关系啊,我会等你,咱们小豆包也会等你,在这段时间里呢就让我带着你的份一起爱我们的小孩。
你是最棒的,好吗?”
张泽昭握住庄溯的手轻轻摩挲,轻柔密集地落下吻,吻他掌心的纹路。
“辛苦了,豆包爸爸。谢谢你。”
庄溯撑起身子,越过熟睡的小豆包俯身和张泽昭接吻。
他们轻轻浅浅地吻,却吻得长长久久,张泽昭闭着眼睛感受庄溯的牙齿和舌尖柔柔地描摹他的唇瓣,耳边是庄溯的呼吸和小豆包偶尔的婴儿梦呓。
一吻之后,张泽昭的嘴唇和眼角都微微湿润,“我从没想过,我们会是今天这样。”
“我也是。”庄溯拍拍小豆包的胸脯,笑一笑。
“庄溯…我…”
“哎。”庄溯似乎快要入睡,声音很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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