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辰都不太敢直视他。
顾翰生把他的手机、钥匙和钱包拿出来放到桌上，许锦辰要去拿，刚摸到手机的时候被顾翰生按住了手背。
“不解释解释就想拿走？”
许锦辰想抽手，总不能这么说话吧，可是顾翰生不放，还握住了他的手。没办法，只能就着这样尴尬的姿势解释。
“很抱歉，昨晚那样...我回去认真想过了，我没办法做...”
“没办法做？你都硬成那样了。”
顾翰生说得太露骨，许锦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嗯，我还是不太能接受一夜情。我不是说您不好，您特好，真的！是我自己心理上过不了这关。”
“你想谈感情？”顾翰生把他的手握进自己手心，许锦辰不得不弯腰去就他的动作，两个人靠得更近。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自己高攀不起...”
“我之前有过不少伴侣，目前身边也还有人，不能跟你谈。”顾翰生是渣，但他渣得很诚实。他无意跟许锦辰谈感情，也不哄骗他一夜情。
许锦辰低头应声，虽然他没奢望顾翰生会跟自己谈感情，但真听到拒绝的时候还是会有失落。
“我不强迫你，好好工作，公司也不会亏待你。”顾翰生终于放开他的手，把东西推到他手边。
许锦辰道了声谢谢，头也不敢抬地离开了办公室。顾翰生没有为难逼迫，应该算是好事了吧。虽然发生了一个不甚愉快的小插曲，但也算是解决得当。
许锦辰还是继续埋头工作，就像每个刚入职的新毕业生一样，早到晚退兢兢业业。顾翰生每次见到他会打声招呼，但也仅限于打个招呼。好像那晚的行差踏错从来没发生过。
何书还是往死里作，顾翰生反而更爱去外面找，但是无论他找什么样的，总是会想起许锦辰那晚的样子，青涩又紧张，连身子都在颤抖。
顾翰生觉得自己魔障了，无论别人服侍得有多好，他都食之无味，偏偏就忘不掉许锦辰的隐忍表情。有时候想起那晚他坐在桌上衣衫褪去的样子，就能让他激动起来。
越是没尝过的滋味，就越想试试味道。
顾翰生不自觉地会关注许锦辰，二组的项目他完成得不错，陈玉丹夸他的时候，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都会大方地说谢谢了。还跟几个新老员工混得很熟，经常一起吃饭，时不时能听到他们在休息室里传出来的嬉笑声。
顾翰生竟然有点妒忌，许锦辰从来就没对他大方说话过，更不要说这样玩笑了。除了心里不平衡，他还会浮想联翩，想那张认真的脸会在男人身下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想那张爱笑的嘴被逼得崩溃求饶。
妄想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变成疯狂的渴望，顾翰生现在就是这样，他甚至觉得要跟许锦辰谈谈感情也不是不可以的，反正何书也受不了他天天在外面鬼混搬走了。虽然说这样做有骗炮之嫌，但顾翰生真的很想要。
打定主意，顾翰生没有耽搁，约了许锦辰吃晚饭。他料想许锦辰在感情方面是正经认真的人，甚至有点一根筋，所以半推半就隔层纱估计是行不通的，必须跟他开诚布公地把话说明白。
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月了，许锦辰不是那么别扭的人，见到老板还是可以逢场作戏打声招呼客套几句的。但他还没试过这样跟顾翰生独处，没了别的同事，跟他大眼瞪小眼的。
“今天叫你出来有点事跟你聊聊。”
顾翰生要倒茶，许锦辰赶紧接过他手里的茶壶，客客气气：“您说。”
“我想了一下，你还愿意的话，我可以跟你谈感情。”
“！？”许锦辰手一抖把茶倒到了自己裤子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