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借财还是借色了，借色我可不同意。”顾翰生笑着系好睡衣带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
“小气！还说不是男朋友，专一的炮友跟男朋友有什么区别？”
顾翰生被傅墨问得一愣，扯起嘴角用微笑掩饰一下尴尬，抬起眼神看许锦辰，正巧他也在看自己。
傅墨看着两人的气氛不正常，肯定有事！他一八卦起来，就把他爸的事情给忘到脑后去了。凑到桌子前面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这个过程说起来都有些好笑，许锦辰心想大概能算不打不相识吧。不过无论是最开始的骗局还是现在的相处，唯独不变的是肉体关系，他跟顾翰生都一样，在这方面从来不委屈自己。
傅墨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讲故事，感叹命运真神奇，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你们这么合拍，干脆就谈个恋爱好了。”
傅墨眼里带笑，许锦辰差点把一口咖啡喷到顾翰生脸上。
“……”顾翰生沉默地摸着下巴，欲言又止地看着许锦辰，前半夜的温柔欢爱还让他有想要爱护这个人的错觉。
如果是跟许锦辰谈，他倒也不排斥，反正以前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就像他跟何书，喜欢的就谈一谈，不喜欢了一拍两散。但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并不想跟许锦辰开始一段恋爱。大概是因为他的每一段所谓“恋爱”，都落得个腻味分手的下场，他不太想这样的结局也发生在他跟许锦辰之间。
“你这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在床上合不合适跟能不能谈恋爱不是一回事吧！”许锦辰的反应比顾翰生激烈得多，他在茶几的柜子里翻出那把钥匙，塞到傅墨手里：“赶紧拿了滚蛋。”
傅墨捏着钥匙笑得不怀好意，“此地无银三百两，别不好意思啊。”
许锦辰几乎是把傅墨轰出去的，他确实是被傅墨的提议给吓到了。对他来说谈性很容易，但谈感情很难，他还没准备好，也还没有从上一段耗费了他整个青春的暗恋中恢复过来。许锦辰关上门，转身撞上顾翰生的目光，好像若有所思，他看不清楚。
这算什么？顾翰生的眼神他看不懂，现在两人的关系他也搞不懂。前两个小时才经历的那场情事，他还能感受到盖过情欲的爱意余韵，这不是什么好苗头，因为许锦辰坚信这不过是错觉而已。
“做吗？”许锦辰走上去，把手伸进顾翰生的睡衣里，这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关系。
顾翰生直接用行动回答，把许锦辰扛进卧室扔进柔软的床铺里。
这个周末纵欲得有点频繁，许锦辰十点才睁开眼，床边已经空了，连一点温度都没留下，怕是离开很久了吧。顾翰生一向是个很在意工作的人，即使自己做老板也很少给自己放假，这点许锦辰还是了解的，料想他是上班去了。
果然人在晚上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早晨醒来就一切如旧了，哪有什么爱不爱的，都是性而已，下了这张床就互不打扰。许锦辰揉揉有点发肿的双眼，慢腾腾地蹭下床去找点喝的。可他才坐起来就发现了，身上肿起来的地方可不止是眼皮。
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操，顾翰生扔下一堆烂摊子就拔屌走人了，他倒是痛快。
可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就要为自己狭隘的小人之心道歉了，餐厅传来一阵食物的香味，还有陶瓷碗碰撞玻璃桌面的声音，显然有人在忙活呢。许锦辰挪动着不算利落的步子探出头来，果然是顾翰生，还穿着围裙，把一小锅粥端到桌子上。抽手的时候拇指沾到了锅子边缘的粥，他把拇指放到唇边吮了一下，看着一桌早餐颇有成就感地笑笑，解开围裙啪的一声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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