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梅,就算要处置,也等傅墨养好伤了再说吧。这段时间,让我看着她,您看行吗?”
傅明皇张嘴,却发现喉咙疼得说不出话来,他只能默认。
“还有,明天情况稳定了,让傅墨转院到我们家的医院去吧。”家里干的是打手的行当,配备精良的私家医院是必备的。
“这里是傅家的医院,没人会说出去。”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你。
W?a?n?g?阯?发?布?Y?e?ⅰ??????w???n????????5?????o?M
许锦辰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就张罗着给傅墨转院。他在病历卡上看到了,直肠撕裂、右肩脱臼、腰肌受损,还有数不清的挫伤。许锦辰光是看着都觉得浑身疼,傅明皇这也能下得去手,他平时有多宠爱傅墨许锦辰是知道的,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怎能相信把傅墨伤成这样的人真的是傅明皇。
傅明皇眼睁睁地看着许锦辰把傅墨送出去,许锦辰一路上都握着傅墨的手。他连上去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有什么资格呢?他把傅墨伤成那样,自觉连跟他说句话都不配。但始终放心不下,傅明皇等到下午问过护士说傅墨睡了,他才敢轻轻地打开门进去看一眼。他关上门回头,傅墨正在看着他,他没睡。
傅墨的眼神里是什么,傅明皇看不清楚,他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傅墨的眼里是空的,既没有愤恨也没有恐惧,他就像看到了一个陌生人,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傅明皇看到傅墨嘴角的敷料和脖子上的绷带,这是他所能看到的所有伤口,就足以让他的心疼得几乎要撕裂开来。
他的呼吸都疼得颤抖,小心翼翼地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傅墨抬起尚能动弹的右手,啪的一巴掌狠狠甩在傅明皇脸上。这一掌打得用力,几乎把傅明皇打到椅子下去,傅明皇脸上很快就出现了鲜红的五指印。
傅明皇自知理亏,活该被打,太该了,以至于连平日里的道歉都说不出口,他根本没有乞求原谅的资格。傅明皇稍稍坐正,傅墨面无表情,甩手又是响亮的一掌。傅明皇毫无怨言,若是这样能让傅墨稍微好受一点,那就算把他打趴下了也不算什么。傅明皇做好接巴掌的准备了,傅墨却不动了,傅明皇的脸颊红肿,傅墨的掌心也好不到哪里去。
傅明皇这才开口:“你打吧,爸爸都接受。”
“我手疼。”不是我不想打。
傅明皇握住傅墨的右手,轻轻揉捏着通红发热的掌心,最后艰难地呼吸着把他的手贴到自己冰凉的唇边。他想说对不起,却觉得这三个字太无力,说出来都像是侮辱。把他伤成这样,岂是一句对不起能弥补的。
傅明皇换成了另外三个字:“我爱你。”
说得再深情,傅墨也不为所动,他抽回手把床调平,静静地看着天花板,“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墨…”傅明皇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挽回这个滔天大错,只是固执得不愿离去。
傅墨冷眼看他,“怎么,还想再干我一次?”
傅明皇仿佛被人掐了死穴,懊悔到心尖疼,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病房。
许锦辰既然受了傅墨的嘱托,就必须帮他把潘雨梅保护好。傅明皇是把潘雨梅交到他手上了,可说不准哪天傅明皇就一气之下冲进来把潘雨梅一枪崩了,他得找个傅明皇找不到的地方。
许家也算是道上的,做的行当有危险,自然要把后路找周全了。很久之前家里就在新西兰买了栋房子,不在资产记录上,也没有外人知道。虽然未必能避傅明皇一世,但至少能避一时。
“你到新西兰住一段时间吧。”许锦辰把自己的计划跟潘雨梅说了,虽然这件事太突然,会把她的生活全盘打乱,但事已至此她也回不去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