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我就算跟他闲聊也没将他放开一点,他太毒了,不防就会被咬一口。
“我说了,哥哥给办吗?”
谭疏业舔了下他那发白的嘴唇,头抵在墙壁上扬起下巴来,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喘得很性感。
“那得看程度。”他笑着说,手下却没在和我拧着劲,我一时不知他是在做戏还是真的精疲力竭了。
我用指腹摸着他的嘴唇,眼睛总是忍不住往他的胸前看去,他极少穿这么艳的红色,跟枉死女鬼似的,便衬得他皮肤越发白,白到甚至有些病态了。
我感到惊讶,我居然谭疏业这样的人跟病秧子这个词连接在一起。
太不搭了。
可细想来又觉得合适,他这几年风调雨顺的,确实把自己养的跟温室花一样。
“哥,你跟我好吧。”我说。
谭疏业细细看着我,居然不诧异我这只狗崽子说出的话,而是挂起浅浅的笑来。
“我对你不好吗?”他问。
我低头吻住他的唇,把他的舌尖卷进嘴里狠狠吮吸了一下,然后把额头抵在他的眉眶上说:“是这种好法。”
“哥,你对我,有这样好过吗?”
谭疏业吐了口气,这么刺激的场面,他却没像所有狗血桥段里那样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不顾人伦的货色,哭天抢地向我解释我们是兄弟,他只是淡淡地跟我说,“你姓谭。”
我反倒被绕进去了,“你不也姓谭吗?”
他笑起来,连带着肩膀小小的颤动,我的手指甚至能摸到他手腕上的脉跳。
“你也知道啊,破孩子。”
“啊....”我突然有些无话可说。
“放开,手疼了。”
他这个狐媚子居然给我撒起娇来,还软乎乎的。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什么啊?”他有些无奈。
“给我操。”
我真的是个简单的人,你看,我的目的多么渺小。
谭疏业笑着看了我会,我等得不耐烦了。
“说话!给不给操?”我恶狠狠地看他,还拿下身顶他,火热的性器碰到他的大腿,我哥挑了挑眉。
“我就这么教你的吗?你在外边也这德行。”
“不是,”我摇头,“我就对你这德性。”
别人也配?
我哥微微低下头来,细发遮住他的眼睛,我没法看清他的神情,但我知道他在笑。
下身弄得我发疼,我终于顾不上脸了,急急往我哥那里抓去,捏到他微微起身的东西莽撞地搓了几把,我可太要脸了,一边搓一边数落他,“哥,你居然没我大。”
大概被我暴躁的动作揉疼了,我哥嘶了一声,“轻些,你当这是玉米棒子?”
他话是这么说,但却在我手里勃起了。
我有点亢奋。
我去亲他,咬着他的下巴哄他,“哥,我给你舔好不好,我叫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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