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哥,我...”
我兴致勃勃地抬头报喜,刚一抬眼就愣住了,镜子里,我那刚还哼着曲子问我好没好的哥哥,如今站在我的背后,左手温柔地抱着我,右手拿着一把刀划在我脖子上,正仰着眼角冲我笑。
刀刃在下移,他像酒店的厨师宰兔子一样玩弄着我,用刀尖挑开我的衣领,深情地注视着我,然后在我的锁骨用那利刃划破皮肉,一笔一划,用血做润滑,给我刻了一朵小花。
那是他最爱的白木香。
血珠涌了出来,染红了我白色的衣领,我感觉刀尖不是刻在我的皮肉上,而是刺进了我的心里,疼的叫我眼睛发红。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还敢犯。”
我哥看着我,把刀尖抵在我的胸口,轻轻敲了敲。
“我刺的,就是这个地方。”
15:55:53
游乐园
10
“煊煊啊,”江城望着我,“伤口要崩开了,你别动。” W?a?n?g?址?F?a?布?页?ì????ū?????n?????????????????M
“贴什么贴!”
我把他刚给我贴上的创可贴一把撕下来扔垃圾桶里了,我就是要流血!就是要伤口溃烂!就是要病危住院!这样谭疏业才能良心复发知道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居然敢拿着刀子挑我的皮,居然还敢威胁我要把我的心脏挖出来,该死的谭疏业!
“拿盐水来!我要冲洗伤口,我要加速它的腐烂!”
江城他真会往枪口上撞,“它烂了也没用,除了我没人疼。”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迅速离我三米远。
“煊煊啊,你听话,去校医室看看吧,上边不看就算了,下边别再耽搁了。”
“不去,给我滚!”
我这样子估计很疯,要是生成女儿家江城可能就报警说有人要自杀了,他叹了口气,劝我,“那先把裤子换下来好不好,我知道你不怕疼,但是总不能穿着这个去学校里吧。”
他说的也对,人已经丢够了。
江城见我有所松动,喊个小领班过来,说去外边买件干净裤子来,领班说早就托人去买了,但是这周围一圈都是饭店和写字楼,没什么服装店,所以速度有些慢。
眼看就要下午上课了,我怕我再不回去,校领导又要给谭疏业打电话,那可真叫那狐狸精看笑话的。
“你就没有换洗的吗?”我很不爽地问他。
领班看了看我的身段,又瞧了瞧我那件价格不菲的短袖,抱歉地说他的衣服我穿不了。
“操。”
我烦的不行,刚要踢江城下去转一圈就见一小服务员提着件白色手提袋兴冲冲跑了过来,
“来了来了,裤子来了。”
领班看了眼那袋子,又拉开往里边瞧了瞧,皱着眉头训:“你买的这什么,不是叫你买那一家的吗,这哪个牌子的,还有,这裤子里夹着的这什么东西。”
他跟个鹌鹑一样吵得烦心,我把袋子从他手里夺了过来,拎起裤子来一愣。
看了半天,我捏着那管烫伤灵没出息地笑了。
布莱奥尼家的黑色休闲裤,谭疏业最常穿的那款。
*
之后几天我没见到谭疏业,他又跑国外去了,挂着出差的名义在外边花天酒地,我不孝不悌,时常会想我们家集团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垮。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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