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地叫了起来,呜呜呜三个字,我却听得出来是在叫我的名字,而且叫的咬牙切齿。
我不想管他,低下头又去亲他,从他那两颗饱满红润的红点开始,含住它,用唾液浸湿,用舌尖挑拨,我看到谭疏业扬起了脖子。
直到把那两粒咬的通红发肿,我才往上边转移,我舔他的锁骨,舔到一个地方时停了下来,就是在这个同样的位置,谭疏业划了我一刀。
“哥....”
“谭疏业....”
“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我露着小虎牙狠狠咬下去,到了皮肉却改成了舌头。
这事可真不公平,我哥给我刻了朵流血的花,我却只送了他一颗斑斑点点的小草莓。
“送我个礼物吧。”我说。
就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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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花
12
我感觉到谭疏业僵了一下,趁机摸去了他的下体,他已经完全勃起了,尺寸跟我差不了多少,我彻底拉开浴袍,把他那东西含进了嘴里,我感受到谭疏业在那一刻绷直了脚背。
我舔着它,亲着它,让它在我的嗓子眼里进进出出,弄得我快干呕出来了,但我不嫌弃它,就因为它是谭疏业的,而谭疏业是我的。
所以这就是我的。
你会嫌弃你的鸡鸡吗?
只要它不小。
谭疏业也太不经用了,我做了几个深喉的时候还硬的不像话,结果刚在他龟头上舔了几下,他一下全喷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糊了我一脸,还烫烫的。
“哥,你那天答应我的,我让你舒服了,你也让我舒服。”
我已经硬的发疼了,神经一抽一抽,快抽成神经病了,我把谭疏业射出来的东西全抹在了他的穴口上,碰到那里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哥哥发抖,但人射精后都这样,况且我这只会操别人的哥。
那里的精液已经够多了,可我还担心不够润滑,想起自己脸上还有一些,就把脸凑过去,我实在那一刻觉得自己已经变态到极致了的,我看着谭疏业污浊掩盖的穴口,居然想舔。
还想把舌头伸进去。
我觉得我疯了。
我是疯了,我去舔了。
谭疏业弓起了腰,他不再呜呜的叫,也不是试图挣脱我的束缚,反而紧紧抓着那残留在手里的半截浴袍带子,仿佛马上就要溺水了,而我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忽视他的一切面部表情,甚至把我脱下来的短袖盖在了他的脸上。
我是个傻逼,润滑没做完,我却把那里的精液都吃完了,我用手指碰着那里,发现他太紧了,根本塞不进去,手指都进不去的地方,能容纳我的鸡巴吗?
我可以进去,我完全可以直接进去,但我曾听江城说他之前去一家酒吧玩时听调酒师说店里一个小男孩昨天被客人玩死了,死因是失血过多,因为小男孩有凝血障碍。
谭疏业没有这个问题,但我还是小心的,我就这么一个哥哥。
没办法,我趴下来,毫无尊严地跪在他两腿间,一边用津液给他湿润,一边自己将性器撸的射出来,我硬的已经太久了,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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