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热烈,我微微点了下头,可以了可以了,大家可以停了。
我环顾一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阳光一点,“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是缘分,是命运。”
“我十分珍惜这段情缘,所以接下来,我想跟大家讲一下有关家庭关系的问题。”
“尤其是.....兄弟之间,应该如何相亲相爱......”
从礼堂出来的时候我被不少人明里暗里拍了照片,我也能理解,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为了不被漂亮姐姐堵在墙角要微信,我带上口罩和帽子翻过栅栏,从楼后边跨过草坪跑了。
如果早知道这样也会被拍下来而且上交三千字“大学生也要遵守校规校纪,爱护学校花草树木”的检讨的话,我一定会选择走大道。
开学那两天跟谭疏业闹小脾气来着,刘峰问我是要住校还是走读的时候,我正在进行深刻地自我反思和狡辩,根本没在意他问的是什么,就说了句随便,结果他过来给我办手续直接办了个住校。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追着他打了一条街,把人踹了一顿后耷拉着耳朵回去跟谭疏业诉苦。
谭疏业搓着我的脑袋说那就不住学校了,让刘峰再滚去交个申请,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好摸到我的耳朵,摸得我整个人都烫了,当场抓着人就亲了半晌,那天我两人滚床单滚到了半夜,哪还记得什么申请,结果一忘就忘到了现在。
我想着他的时候有点恍惚,错过了一辆车,再伸手准备去打的时候谭疏业来了电话。
“哥。”
“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
“说挺久。”
“是,校领导废话好多,照着念都念了一早上,脱稿可怎么办?”
我哥笑了笑,“师资力量还是可以的,脱稿应该也还行。”
师资力量是不错,我高考发挥得不错,也就随便超了最好的大学线几十来分,但我没去,因为那个大学要出省,我不放心把谭疏业这么一个妖精独自留下,所以东挑西捡还是去了本市最好的一所大学,离家很近,就在我高中学校的背后四公里处。
谭疏业没什么意见,他有意见也迟了,志愿书我早就自己填了,学校里需要家长签字的我也自己签了,通知书到的时候他问我怎么填了这个,我说因为我离不开你,谭疏业捏着那张薄纸,半晌才笑,那你以后怎么办哪?
我压着他一阵亲,说挺简单,把你拴我裤腰带上就行。
“哥,你那里结束了吗?”
本来是想叫谭疏业跟我一起来参加开学典礼的,但不巧,他今天又有个电话会议要开。
“不知道,没去。”
“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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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有个追公交的男生特别像江城,我还以为他爸改主意了,不再让他复读,直接花钱送这里来了,看来江城的糟爹还是舍不得在他身上花太多钱。
“啊,扔给韩琦了,他想办法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大学门口,这块儿出租却特别难打,怕是公交站影响了司机的停车发挥,我又往前边走了一点。
“那你在干嘛?”
“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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