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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了一声,拿脚替我,被我捉着脚背又狠咬了一口。

“你该罚。”我跟他说。

“罚我什么?”

“罚你喜欢白木香。”

我哥没说话,他在那里静了几秒,然后抱着我自己攀上腿来,把大腿分的更开,抬起屁股迎着我的进攻,我狠狠打着他的屁股,就这个姿势操的他前端强制射了三回才停下来。

玫瑰花瓣落了一地,谭疏业喊我狗崽子,我不想理他。

“狗崽子。”

“狗崽子?”

“狗崽子!”

“你干什...”

谭疏业猛地扑上来吻我,用脚趾抠着我大腿上的皮肤,不要脸地勾引着我。

他把嘴里嚼了几下的玫瑰吐进了我的嘴里,汁液混着口水从我们两的嘴唇上流下,谭疏业用食指沾了沾我唇上红色的汁水,然后低头认真又色情地摸着我的锁骨,温热里掺着冰凉,艳丽的液体缓缓勾勒着那里已经变淡的伤。

我哥把白木香变成了红玫瑰。

15:56:50

葫芦娃

“所以,你的哥哥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你知道吗?”

“我要是知道叫你来干嘛?”

纪文喝了口咖啡,笑着将勺子沿着杯子搅了搅。

他往后靠了一靠,传说中万金难请的心理咨询师其实是个毛头小子,或者说,只是看起来像个毛头小子。

或许是因为职业特性,作为成功男性的他身上没有常人该有的那种紧迫压制感,温文尔雅过了头,反而看起来有些阴气。

“我怎么觉得你很清楚?”

他笑着看向我,微笑的时候左脸上受损的面部神经缺陷下去一块,俗称酒窝。

“我不清楚。”

“不,你清楚的。”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在这里跟我搅和来搅和去,按时计费怕不是个讹钱的幌子。

“你哥哥,”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确认我们的关系,“他会在深夜陷进噩梦里醒不过来,还会在意识清楚的时候失魂发呆,感受不到任何来自外界的刺激,谭先生,能告诉我你哥哥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了多久了吗?”

“六年。”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纪文笑了笑,将勺子叮铃一声碰在杯沿上。

我忽然明白了他之前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你这不是知道症结点在哪儿嘛。”他把秘书端来的方糖一颗一颗全加进咖啡里去,然后不停地搅拌。

我看着那糖块在咖啡里晃动,说:“我不确定。”

“不确定就去验证啊。”

“怎么验?”

“直接问啊。”

我请你请了个寂寞。

纪文看了眼我的表情,心安理得体会着我眼底那抹嫌弃,幽幽道:“谭先生,人和人之间差异很大,并不是所有心里有疾病的人都是需要小心翼翼对待的。”

“况且,这还分提问的对象不是,可能我去问了,你哥哥大概只会跟我谈今年你家门前的草为什么没有去年的绿。”

他这话倒是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我还是觉得由专业的人去处理这件事最好,谭疏业要是想告诉我什么,他早该告诉了。

纪文似是看出我所想,问我,“他是这些年一直都没告诉你,但是你哪,你问了吗?”

他说话很慢,我总觉得他的话语都是脑子里一颗一颗现打出来的,嘴巴不慢一些的就跟不上大脑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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