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反胃了。
塞西洛松开了他的胳膊,让他能更自如地解开皮带。疲软的阴茎还没有硬起的迹象,于是古卡直接含进了嘴里,啜吸着,让它快点抬头。
塞西洛的手摁在古卡的头发上,鲜少地没有揪住他的头发给他痛苦。
阴茎很快在他的口腔里变硬,沾满唾液的柱身也叫古卡更轻易地用手握住套弄。他的舌头扫过沟壑的边缘,扫过龟头溢出的淫液,再俯身啜吸着囊袋,直到愈发熟悉的青筋出现,连带着青筋旁边陈旧的伤痕,慢慢地暴起。
塞西洛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他垂眼望着古卡卖力地前后动作,心里头腾起一股奇怪的情绪。
他见过抵抗的人,以宁死不屈的姿态面对自己,所以他会敲掉对方的牙齿,让犯人和着血沫吞下。他也见过顺服的人,他们发出求饶的呜咽和生涩的讨欢,虚假得叫塞西洛不想触碰,所以他会让对方服侍其他的东西,不是人,但却能比人干得更狠厉。
他也碰到过麻木的家伙,他们什么都不做,塞西洛撬开他们的嘴,他们就张开嘴,压住他们的身子,他们也不发出呜咽。
古卡必然也属于其中的一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塞西洛觉着他还是有点不同。
“你想杀我吗?”在阴茎彻底硬起后,他施了点力量,让古卡吐出来,微仰脖子看着自己。
古卡愣了一下,而后摇摇头,擦了一下嘴边的唾液,“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回答。”塞西洛又问。
古卡的眉心皱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
他似乎在努力编造谎言,但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我很迷茫,所以我还没有做好决定是恨你,还是恨我自己。”
是恨你敲碎了我本来平静的生活,让我跪在地上不得不服从你的命令,接受你的安排,还是恨自己太过懦弱,无法承受真相的重量。
“如果你想杀我,你最好多试几次,”塞西洛松开了手劲,让古卡重新含住自己的阴茎,轻笑着向后靠上了椅子,“毕竟,杀我可不太容易。”
古卡再没多话,只是专心地侍弄着手里的东西。
阴茎胀大,发红,变烫,再因为情绪的上涌而需要他更深切地吞入喉咙口,再退出到舌头中央。啜吸的响动成为房间里唯一的声音,而他的鼻腔正在一天一天适应这样的味道。
精液在他的喉咙口射出时,塞西洛将阴茎拔出,捂住了古卡的嘴,让他全部咽了进去。
古卡的眼睛因为窒息有一点点的红肿,所以他闭上眼睛,等到吞咽干净,才从地上站起来继续上药。
他的手指稳得让塞西洛感觉不到太多的情绪波动,好似第一次过后,古卡便能完美地处理着体内的抵触和痛苦。
也正因如此,塞西洛猜不透到底古卡是真的迷茫,还是表露出了召唤师特有的理智与冷静。
在门外,诺肯则上下打量着雅拉瓦,他既没好意思碰他,也拼命地收住自己过于紧张的神色。
憋了好半天,雅拉瓦决定自己先说——“我没事,你不用看了。”
说完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大致整理了一遍。
简而言之,就是有两个戴着兜帽看不着路的人来抓古卡,然后想顺带连自己也打包了,但塞西洛及时赶到,以不可描述的方式,干脆利索地搞定了两人。
最终死去的那个处刑官来了个补刀,不过古卡懂套路,反应很快,他们都躲过了攻击。
诺肯问,“什么叫把你顺带打包了?”
“就是人不带走,力量带走,我不是还有点……那啥血统吗,海鲜嘛,可能他们比较需要,所以就想从我身体里拿出去,但可能我最近有点便秘,搞了半天才拿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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