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说,”塞西洛扬手,“而且这标签不是我贴的。”
诺肯继续笑着喷出一口烟雾,瞥向塞西洛,他说我知道你挺希望我被驯服的,现在原石拿得越来越多,你我也快要分道扬镳了。
塞西洛没有接话。
这或许就是他们永远不可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原因所在。除掉了石头这一层关系,他们可以成为生死之交,但若是要追寻同样的战利品——他们必然成为宿敌。
“那就试试看我能不能出来吧,”诺肯还是和当初拼图时一样的态度,轻描淡写地道,“如果进去了我就不想离开,那就是我屈从于陆兽的本性了。到时候你带上石头报了仇,要哪天写个回忆录,别忘了我名字的拼写。”
说完塞西洛和诺肯一起笑起来。
夕阳城的天空永远是漂亮的橙黄,它泼洒在苍穹之上,色彩瑰丽无比。
那一刻塞西洛和诺肯都觉得,夕阳和朝霞是最美好的景象,如果他们不用考虑即将到来的漫长黑夜,以及将一切照亮的白昼的话。
诺肯原以为雅拉瓦跑去和古卡睡了,于是整了整床铺给塞西洛挪出点地方。
但塞西洛说不用,你等着,那逼崽子憋不住的,过一会他肯定回来找你。
事实也确实如此,两个人又研究了一会石头后,雅拉瓦就蹑手蹑脚地推门进来了。
塞西洛也不逗留,拿了衣服回到古卡的房间。
雅拉瓦到现在都没有洗澡,看看床上的诺肯,也不说话,捡了普拉尼给的衣服就钻进浴室里。
他刚进浴室的时候觉得自己千万不可以先理诺肯,这就是谁先说话谁输了的事。明明是诺肯不给他解释,他就算有点小不爽也是应该的。
但洗了一半时他又想,其实诺肯一直都不喜欢跟人解释。最开始他跟着上路的时候诺肯也不和他解释任何事,是到了后来这样那样不可描述了,每次他开口问,诺肯才会告诉他。何况这次他没开口问,那诺肯……诺肯或许想一想才和他说,不奇怪,没啥好闹矛盾的。
而等到擦身的时候他觉得,哎呀人都不一样的嘛,说不定陆兽就这尿性。就像他一个小海民,没事喜欢在水里扑腾几下一样。这是个体差异,这不能说明问题。古卡和自己想的一样,诺肯压根不会除了“我有大事要办”以外的原因把雅拉瓦推开。
何况他真就是个小杂种,他有什么资格要求诺肯给他交代。
这样的想法只要成型,他身子都没擦完,就光溜溜地跑出来,掀开被子直接钻进诺肯怀里。
雅拉瓦真是一个适应性很强的人,从“我非常不能接受”到“我完全认可这个设定”花费时间都不到半个小时。
诺肯都快睡着了,被他这么一抱又给折腾醒了。他搂住雅拉瓦捋了几下脑袋,说你头发湿漉漉的都不擦干净,这他妈是你浴室的水还是你自己分泌出来的水啊。
雅拉瓦说我哪来那么多的水,你这就是对海民的刻板印象。
诺肯哭笑不得,简单骂了句“小杂种”便让雅拉瓦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他闭上眼睛又想睡,可他没想过自己简单的一句经常骂的话,放在此刻刚胡思乱想结束的雅拉瓦心里,却有了更多值得深究的含义。
雅拉瓦晃晃诺肯不让诺肯睡,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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