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癖好和需求,老往人家的凯拉小屋跑。
诺肯说是,我们都喜欢没事操操海民,凯拉先生能带来最好的货色,你自己小心被盯上。
雅拉瓦说你他妈这种族歧视啊,你搞啥,你不能这样和我说话,什么操操海民,都不友好了。
诺肯把雅拉瓦拉过来抱进被子里,亲了一口,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这是真的,陆兽宴会定然有这方面的活动。到时候宾客都会有一个徽章别在胸前,你别把徽章弄丢了,不然到了后半场,陆兽的本性露出来了,你没了徽章,谁也不会相信你是客人而不是妓。
雅拉瓦说我跟着古卡呢,古卡能刷脸的吧。
诺肯想了想,道,“反正你拿好徽章总没错,古卡这种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巫师,我怕到时候会有很多人上前和他说话,没留心看好你,也难免。”
宴会到来的那天晚上,普拉尼给四个人都准备了新的衬衣和外袍。
诺肯必须得说,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再穿上陆兽的袍子了。
当边缘纹绣着陆兽图腾的、长到脚踝的袍子贴着他的皮肤时,他仿佛回到了当年永远灯火通明的家中。
他们在楼顶等待,不一会便见到铺满霞光的天际出现了马车。不止有他们的这一架,还有很多架。它们往夕阳城不同的建筑飞去,来接受到邀请的陆兽血脉。
马车很宽敞,几乎将整个楼顶占满。它没有轮子,原本应该安置轮子的位置则有着四张巨大的翅膀。翅膀压在地面之上,构成一个斜坡。
于是雅拉瓦等人便踩着翅膀上去,进入到雕刻着各种陆兽图腾的车厢之中。
飞行的过程非常平稳,按照雅拉瓦的说法,那比飞机平稳太多了,只不过他还是位于陆兽和类人巫师之间,让他仍然是个深海鳕鱼堡。
他拉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的夕阳将整个城市照亮。有一些吸血鬼抬头张望,或许也是认识这种马车的来源,挥手和他们打招呼。
雅拉瓦也很激情地回应着,直到被诺肯拽回车厢内。
普拉尼说,海民应该没有坐过这玩意吧?现在可以打开帘子,等会出了夕阳城,要是飞得太高,就不要把帘子打开了,帘子上有防护,开了帘子会很冷。
雅拉瓦说别提坐过了,我连见都没见过。其实在此之前我也没有坐过海民船,只是偷偷爬上去罢了。
普拉尼笑,他说这是当然,只有陆兽去坐海民船,却极少有海民能上陆兽的车。你应该是少数了,之后你能拿这个和你的海民或者杂种同胞讲故事。
雅拉瓦刚想说我没有什么海民的小伙伴,但话还没出口,普拉尼就又提到了徽章的事,他说,“等会进去之后你一定要戴好徽章,尤其是后半场,等凯拉先生带着他的贡品来之后,大家会把你和贡品混淆。”
古卡问,宴会持续多久,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德亚回答,宴会在第二天天亮之际结束,但是——“你们什么时候离开,恐怕得取决于塞西洛和诺肯什么时候把事情办好。”
马车飞出夕阳城之后,雅拉瓦才想起夕阳城是建立在地下。因为那虚假的天空和朝霞做得实在太逼真了,等到他们出来见到布满星空的夜晚时,雅拉瓦还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觉着长期居住在地下的人也是有时差的,因为他们离开时,吸血鬼们好像才刚下班,而到了外面显然已经是深夜了。
车辆在空中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空气确实越来越冷。最开始雅拉瓦还能兴奋地继续就着缝隙往外看,但快要到达宴会场地时,下方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既看不见如火柴盒一样的建筑,也看不见任何的灯火。只有荒芜广阔的一片地,以及远处仿佛根本无人居住的延绵群山。
寒风钻进了缝隙里,让雅拉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把帘子彻底放下,朝诺肯的方向缩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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