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发觉他趴在雅拉瓦的颈窝,自己的身体也变回了类人时,只有阴茎还停留在小杂种的体内。
他不知道这一场性爱持续了多久,而两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在雅拉瓦的颈窝动了动,看到雅拉瓦的眼睛紧紧地闭着,眼角湿润,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的眉心皱得很紧,嘴唇也咬出了血痕。身体轻微地颤抖着,随着诺肯每动一下,就因下体的疼痛,蠕动一点。
他的一边手抓成了拳头,摩擦中把鳞片都蹭掉了不少。裂开的皮肉有鲜血溢出,红色染在冰冷的石头纹路里。
而他的另一边手则捋着诺肯的后背,一下一下,仿佛在兄弟帐篷前兽化结束,抚摸着那不存在的毛羽。
周围的狩猎也接近了尾声,浓烈的血腥味涌入鼻腔。到处都是海民和杂种的尸骸,而大部分已经不再完整。
秃鹫和鬣狗扫荡着废墟一般的战场,更多的陆兽则已经心满意足地盘踞着,疲倦且淡漠望着他们征战过的荒原,肆虐过的城池。
诺肯从他的体内出来,雅拉瓦也痛得睁开了眼睛。
他本能地向看向周围,但诺肯却一把将他的头摁在怀里。
这一会,雅拉瓦才哭了起来。
他什么都说不出,也什么都不想说。他狠狠地在诺肯的怀里啜泣着,双臂箍紧了诺肯的后背。
诺肯亲吻着他的头发,那被扯掉的和被咬烂的伤口皮开肉绽。可手臂的力量却那么紧,仿佛在船桅上抓住自己的刹那。
诺肯知道雅拉瓦爱他,可是两个物种之间的爱情却超过了杂种能承受的范围。
诺肯将雅拉瓦抱了出去,就像每一个从战场凯旋的陆兽。他们浑身沾满了胜利的鲜血,而伤疤是给他们的奖章。
凯拉先生的人已经等在了外面,为每一个陆兽准备了干净的衣物和梳洗的用品。但见着诺肯却抱着一个海民杂种出来,侍从的手却没敢往前。
凯拉先生认出了怀里的人,雅拉瓦也看到了凯拉,不过后者只是往诺肯的怀里凑,没有与其对视。
凯拉说,先生,您可以将它吃掉。
诺肯低头看看雅拉瓦,再看看凯拉,问,“你是海民吧,你是哪个家族的?”
凯拉愣了一下,淡淡地道——“我只是陆兽的仆从。”
“哪个家族的。”诺肯还是那个问题。
凯拉紧了紧牙关,给出一个他认为可以过关的答案——“已不存在的巨鲨。”
“所以你能凭借同族的特性,找到海民,也能够让鲨鱼家的血缘靠近,是这样吗?”
凯拉笑了,他说这些能力只是让我更好地完成自己的工作罢了,或许这是那力量唯一的用途。
诺肯轻轻地笑了笑,点点头,他说,也许你也曾经为所做的一切痛苦过吧,而我希望你现在是真的感到满足。
但他还有没有说出的话,他想说我也和你一样。我出卖着同胞,屠杀着同胞。可为什么,我找不到平静和满足。
凯拉有着截然不同的活法,也许这是诺肯一辈子也无法参透的东西。
凯拉没有接话。
诺肯也不再多言,擦肩走过。
走廊幽深,一眼望不到尽头。
TBC
17:2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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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在等待的过程中,古卡的情绪混乱得不能自已。
他真的觉得自己错了,是他的疏忽让雅拉瓦不知道身处何处。他很害怕这样的感觉,那种因为他的责任而导致灾难的愧疚感,自从于活人狱中走出来之后,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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