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氛冷却了一会，当古卡准备进浴室的时候，塞西洛又抛出一个问题——“除了上过床以外的事情都做过？”
按照雅拉瓦的话说，塞西洛这逼人就属于明明想问，又碍于面子不一次性问完，还非得装作自己恨不在乎的样子，然后过一会问一下，再过一会问一下，让人回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而且答什么都不满意。
诺肯赞同，不过他们在隔壁赞同，这房间的两个人不知道。
古卡说没有啊，我、我在教会都没有和人怎么样过。你……你知道我在那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不然、不然也不会和你的时候我、我……
古卡有点结巴，他没法说清楚。
他不知道塞西洛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个，他已经什么都被塞西洛掠夺一光了。而且再说了，即便他真的和卢辛亲亲抱抱过，那和塞西洛对自己做的事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但也是雅拉瓦说的，什么答案都不会让塞西洛满意。这逼人就是占有欲爆炸，而且觉得自己的占有欲被侵犯了。
所以类人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眼睛里太容不得沙子了。尤其当不完全走肾，或者本想只走肾，但走着走着不自觉就走了点心的时候，那占有欲和陆兽与海民根本不是一回事。
像雅拉瓦和诺肯就压根不在乎彼此之前有没有，反正当下没有别人，现在属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好我好大家好。
塞西洛站了起来，往古卡站着的浴室门口走去。
古卡说到底还是怕塞西洛，他既不敢动，也不敢看塞西洛的表情。
他知道塞西洛是嫌自己和卢辛太亲密了，他也知道卢辛对他有意思，可这有什么办法，这又不是古卡自己能决定的。
当塞西洛站在古卡面前时，古卡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低到胸口里面钻进去。他的手又开始出汗了，塞西洛的酒味喷到他的脸上，热得让他难受。
塞西洛侧过头凑近，试图亲古卡。
但古卡只是本能地一个劲地躲，脖子红得发烫。
他真的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还喜不喜欢塞西洛，抑或是所有的喜欢都转换为了畏惧。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可却还是忍不住抬手轻轻抵住了塞西洛胸口。
塞西洛感觉到了古卡的抗拒，不再往前了。
两人就这么以别扭的姿势对峙了一会，塞西洛问，你很讨厌我，是不是。
古卡心说这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我总觉着一涉及这方面我都给你扒层皮。
他其实要求得不多，也相信随着塞西洛的改变与自我的疗愈会让他重新喜欢上眼前的人，但他只希望这节奏能慢一点，而不是始终用半胁迫的方式逼着他臣服。
但塞西洛确实不懂如何与古卡相处，所以他的询问仍然像命令一样——“你躲什么，抬头看我。”
古卡固执地摇摇头。
而每当这时，是的，每当这时，塞西洛就会忽视古卡所有的感受。
既然古卡不答应，好的，他便亲自动手。他握住古卡的后脑勺，逼着他抬起头来。而后一口咬住古卡的嘴唇，舌头闯进去胡搅蛮缠。
可今晚的古卡好像就是不愿意一样，拼命地闪躲着。古卡越闪躲，塞西洛就越进攻。他狠狠地揪着古卡的头发，那亲吻落在对方的面颊和脖颈。
直到古卡抵在对方胸口的手也越来越用力，逼得塞西洛不得不放开他，再愤恨一般将古卡的脑袋压在自己的颈窝。
两人气喘吁吁，酒味在呼吸间变得浓烈。
塞西洛用力地抚摸着古卡的后背，像是警告一样说，我不喜欢别人碰你，别让别人再碰你，“除非你就是喜欢被各种各样的人侵占，让你的皮囊物尽其用。”
这话刺痛了古卡，他很佩服塞西洛。在他不会用肉体的方式伤害自己时，也总能用精神的手段折磨自己。
古卡他闻着塞西洛身上的味道，舌系带和面颊还隐隐作痛。如果没有酒精的作用，或许他不敢说出这样的话，但不知为何，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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