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两周,真他妈愉快。”
也就是玩的这几天,不知道是哪里的小道消息传到了他真正的血亲耳朵里。他的家里人收到了讯息,找到他之后,便是抱头痛哭三天三夜,又让他吃了三天三夜。
他觉得回来这一趟是重了不少,腹肌都合成一块了。
“我一直被告知自己是被家里人抛弃了,所以教会才收养我。但我是出生在这里的,老天,我居然是出生在这里的。”
说到此,有两个穿着巫师袍的夫妻出来了。男人叫阿鲁塔,女人叫妮娜。
这不用介绍,他们一看就是卢辛的父母。
卢辛并非来自于显赫的巫师家族,家人只是普普通通的市民罢了。这样的家庭是没有任何保护信息的措施的,当年他一出生,几乎就被迫去进行了法术的检测。
结果不用说,他体内具有的力量让教会马上收容了他。按照他母亲的话说,孩子的面没见几回,奶都没断,就给抱走了。
教会称之为“荣誉的牺牲”,所有被带走孩子的家庭都是。他们将被迫领取一笔丰厚的奖赏,即为对巫师社会所做贡献的表彰。
这在他人听来不可思议,但当教会的管理制度施行了那么多年,这一份扭曲的“荣誉感”渗透进了千千万万的巫师家庭。他们的下一代也受着这样的教育灌输,以至于平民阶层中的巫师只有少部分违抗教会的命令。
家里出一个“荣誉”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他们又凭什么因自私而霸占这个“荣誉”,强行将孩子留在身边。
这些年家里人偶尔也能听到卢辛的消息,知道他很优秀,比家里的任何人都优秀。
但是他们是没有资格探望孩子的,如果有朝一日卢辛要功成名就了,那教会也准备了更好的身世来标榜这个优秀的孩子。
然而还是那句话,血亲之间的纽带是无法就此消失的。
当卢辛的咒光和他父母的合在一起后,不用多余的鉴定,他就知道眼前是他真正的家人。
他们被引领进了一个简单的小房子,这是古卡等人第一次进入真正的巫师家庭。
家里的摆设很简单也很朴素,干干净净的桌面上插着几朵红玫瑰。案台摆着一例精致的餐具,只有墙上的一幅画让这个家庭透露出丝毫法术的氛围。
那是一张非常古怪的话,它画着的是一张地图,然而却装裱在墙上。
画里是整个砂原大陆的板块,细数之下,有三十个家族的名字写在上面,还有无数的平民阶层没有标识。字符闪烁着一点点红色的光线,彼此之间却用不同色彩的线段相连。
古卡看着这幅画出神,卢辛则一边摆放杯子,一边随口解释——“预言师地图,我父亲是个预言师。”
阿鲁塔听罢也走过来,满是皱纹的手轻微地扫过画面。只见所有的丝线都活动了起来,它们闪烁着不同的光芒,璀璨得让人心生向往。
“教会不用这个吗?”阿鲁塔问。
古卡说我不知道,我是召唤师,不是预言师。
阿鲁塔点点头,目光转向画面上,想了想,问道——“我要看黑雾悬崖的来客什么时候走,去哪里。”
言毕,大部分的丝线黯淡了下来,只有黑雾悬崖的一处仍然闪烁着红光。
与此同时,靠近海岸的这栋房子也闪烁出同样的色彩,光路慢慢地延长,变成一条新的丝线,连接着两个地点。
在空白的地方则显示出年份,月份,日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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