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点和老师吵起来,搞得最后场面特别难堪。
张泽新站在门口,吴佳乐和他寒暄几句,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帅哥过来接张泽新。
“我先走啦。”张泽新缠着羊绒围巾,极其自然地牵过那帅哥的手,吴佳乐红着脸意识过来这就是张泽新的对象,心想确实蛮帅的。
冬天风大,吴佳乐穿着大衣,站在门口等韩彦直过来一起回去,天阴下来,今天天气预报说会有雨夹雪。
吴佳乐准备明后天收拾东西回南昌过年,不知道韩彦直打算怎样。
“老婆!”韩彦直朝他大喊。
吴佳乐戴着口罩,脸一红,热得简直难堪,走过去看见耳朵被冻得通红的韩彦直,摘了耳罩给他戴:“你寒假怎么安排?”
韩彦直和他穿着同款大衣:“我爸让我回去,你愿意到我那吗?想带你去。”
“……可以,不去你妈那吗?”
“我妈也去广州,他们好像谈拢了,要去民政局离婚,全家人过最后一次年。”
吴佳乐去牵他的手,韩彦直也回握住。
“广州有啥特产?”吴佳乐问。
“不知道,煲仔饭?”韩彦直笑起来,“还有早茶。”
“不能带回来。”
“带你去吃正宗的干炒牛河。”
冬天,没有地暖的日子难捱,两只牡丹鹦鹉也不见得长大多少,寒假这阵子又要拜托给人帮忙代养,展昊回英国去了,吴佳乐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索性给一家宠物店托养,心中祈祷他们的爱情鸟能活得更久些,牡丹鹦鹉理论最长能活到二十年,那时候他们都四十岁了。
希望我们四十岁那时候还能在一起,到六十岁,八十岁……一百岁,首先希望能活到那么久。
晚上,吴佳乐开了暖气敲键盘写论文,忽然觉得口渴,看见玻璃杯泡了枸杞。
韩彦直躺在床上戴着耳机看游戏直播,吴佳乐笑笑,编程编不下去,枕在韩彦直大腿上发呆。
“?”
韩彦直伸手去摸他的头发:“头发长了,要去剪头。”
吴佳乐说:“冬天冷。”
韩彦直‘嗯’了一声,摘了耳机。
“你爸妈为什么离婚?”吴佳乐忽然问。
“我爸在外面乱搞,那是我初中时候,初一吧,”韩彦直说,“我妈闹了一场回了长沙,我爸本身工作也忙,然后把我给爷爷奶奶带。”
“……”
“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们才谈妥要离婚,要我说离婚就快点离,也不至于吵得死,罗里吧嗦。”
“……”
“唉,随便啦,可能他们都有新生活,我妈开了家串串火锅,我爸……是做房屋中介的。”
吴佳乐去摸他线衫里面的腹肌,结果被一手抓住:“新年有愿望不?”
韩彦直说:“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不是这样讲的,我是说有没有什么新年规划。”
“拿到毕业证,然后毕业开家店。”
“什么店?”
“规划中,开个小超市?”
“会亏得很惨。”
“专门卖酒卖烟嘛。”
“有人上门收保护费。”
“扫黑除恶咯,不会有这种事的,烟酒批发还是赚钱的。”
韩彦直想得很认真, 吴佳乐很是意外,换了个方向躺在他身边:“你真的要创业啊?”
“不清楚,”韩彦直和他一起望着天花板,“要不跟我爸一起去做中介,不然我想不到要去做什么,我爷爷想让我当医生或者老师,但我根本不想。”
“嗯,这很重要,要慢慢想。”
韩彦直脱了线衫,拥住他说:“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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