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彦和发现明深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独处。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以前两个人工作忙,经常连着几天打不着照面,但明深总会忙里偷闲给彦和打电话,哪怕腻歪几句说些有的没的,心里也会觉得很满。
出院后,彦和暂时没有回律所上班,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休养。明深公司出问题的项目刚刚解决,这阵子稍微空闲了一些。尽管如此,两个人坐下来一起吃顿饭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总有这样那样的应酬绊着明深。生意场上的聚会、朋友回国接风、临时加班的项目……总之最终都是发了短信说不回家吃饭,让彦和不用等他。偶尔回去得早了,彦和还没有睡,明深便会去卧室道一声晚安,然后独自去书房看文件。
那些早已习惯的、重复过无数遍的日常里,有一种触摸不到的隔阂,挣不开,破不了,宛若困兽之斗。
彦和越来越少说话,情绪很淡,思维却困在愧疚和痛苦中找不到出路。
他知道孩子的事明深心里过不去。明深看起来热情圆滑,与人好相处,但其实固执又充满责任感,有些事一旦触及底线,他总是异常坚持,不会轻易说原谅。 网?址?f?a?B?u?页?i????μ???e?n????0????⑤????????
纵然彦和在法庭上能言善辩、冷静睿智,有无数种方式手段为当事人辩护,但当被告席上的人换成自己,彦和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做不了。
彦和想过再怀一个宝宝,让新的小生命抚平明深心里的伤口。但他明白,这只是一种变相的逃避,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更何况,明深现在连和他的肢体接触都变得很少。
这种情况下,彦和在情事上更加放不开,一点点暗示已经是极限。他尝试过等明深洗完澡,从背后抱住他,双手沿着明深强健的胸口一点一点往下摸。彦和脸颊发烫,耳根微微泛红,整个人慌乱而羞耻。但明深几乎是立刻抓住他的手移开,转过身略带抱歉地说,明天有工作要早起,等下次。
明深阻止得很温柔,很正当,他甚至难得地摸了摸彦和的脸,让他乖乖听话早点睡,但意思里的拒绝却毋庸置疑。
也许在大部分人看来,彦和性子有些冷,为人寡淡。然而感情上,虽不能说他完全依附于明深,很多时候却都是明深主动,强势地介入他的世界,宠爱他,包容他。
明深才是在这段感情中真正占据主导位置的那一个。一旦想要收回,彦和只能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打破这种尴尬的境地。
直到有一次,也许是彦和的表情实在太可怜了,明深没有拒绝,顺着彦和的撩拨,做完前戏,然后慢慢进入他。但刚抽动了几下,在彦和压着喉咙第一声呼痛的时候,就立刻停了下来。
身下的人实在崩得太紧了,明深能感受到彦和完全没有放松,本来就紧的窄道异常干涩,一点没有湿润,夹得明深都有些痛。
明深打开灯,彦和皱着眉头,脸色苍白,额头有一层薄汗。他肋骨处的皮肤有些凹陷下去,整个人还是瘦得厉害。
彦和其实根本没有性欲,流产让他的身体亏空得很厉害,经常觉得虚弱,精神萎靡。他的宫腔恢复得不好,手术完很久还是隐隐作痛。刚明深一进去,他立刻觉得下腹部一阵难以忍受的抽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明深把彦和扶起来,去浴室拿了条热毛巾替彦和把汗擦干净。
“哪里痛?”明深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彦和知道他在克制自己的脾气。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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