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骨轻微骨折,脚裸扭伤,肩骨骨折,韧带挫伤。”队医站在沐止息身旁,宣读着诊断书。
本来队伍在第二天就要出发,沐止息却在基地大楼下楼的时候突然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一跤,摔断了肩膀,好在没有伤到脊椎,但是已经没法下床了。
队医给他紧急做了手术,打上了钢板和石膏,因为沐止息的受伤,队伍只能延迟到下午出发,任务并没有中止,白渊只剩下一个上午和他温存。
白渊坐在床边皱着眉头担心的看着沐止息,拉着他的手不安的揉搓着,他推的很有技巧,从后面看就像是沐止息自己踩空掉了下去,他反应不及时只抓住了沐止息半边胳膊,让沐止息还是重重摔了一跤。
一切都像一场完美的意外,救援队只好临时加选人手。
只有沐止息因为疼痛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沐止息任由白渊拉着他的手,表面上装作受伤十分痛苦,内心却无法宁静,但是他的情绪波动已经很小了,小的连他自己都惊讶。
原来成为主君是这样的感觉吗,他并没有改变,仍然是沐止息,只是褪去了幼虫的伪装,连失去人性的痛苦都感觉不到。
他看着白渊反手拉住了他的手,他现在充满内心的是对这具丰满肉体的占有和对人类曾经伤害他至他绝望的憎恨。
他明白白渊把他推下楼梯的意思,知道他是想阻止自己参加任务,所以他顺势摔了下去,给了白渊想要的结果,这不是出于爱,而是想要让白渊一个人出发,让去看看人性至恶的顶端,给白渊心理上一根刺,这样有利于把他转变成雄虫时候,让他本能的厌恶人类,另外,他还要亲手把那些妄图伤害他们的人通通撕碎。
白渊是属于他的,谁都不能碰触。
但是啊,要是再早一点,再早一天多好,再早一天受伤,他就能更深刻的记住,白渊这对他无奈而充满保护的爱。
一切都没有但是,他已经君临王座,再不是只能顾着自己的渺小人类,他要带着整个种族,广阔疆土繁衍生息,驻根星河。
现在他还得和白渊虚与委蛇一阵子。
“不想问我为什么吗?”等人都走完了,白渊拉上了隔间窗帘,拉着沐止息的手焦急的问,沐止息被他推了下去,重重摔伤,却反常的没有询问,这种不关心反而让他不安起来,生怕自己被沐止息误会。
“你不想让我去?”沐止息淡淡的装出忧愁的样子。
“是。”白渊叹了口气,盯着沐止息凝视着他。
“我和你并肩作战不好吗?”沐止息看着白渊,白渊太过有责任感,总是把问题自己拿去承担,就像以前那样,他到临走,都没有把自己的疑虑说出口,让沐止息生生等的阴阳两隔。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渊一听,又害怕沐止息误会他,却依然没有把到口的解释说出来。
“你就是这个意思!”沐止息装作生气的样子,他不需要白渊开口解释,一切的一切他都洞悉明了,他要做的是让白渊以为他生气了,带着这份内疚,踏上去往南华市的路。
“你就是觉得我跟你一样打打杀杀不好不是吗?我之前是个普通人,而你是个军人,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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