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庙冬看过他那小电驴,挤两个大男人够呛,“我坐公交,你骑回去吧。”
魏申松手瞬间顺手牵羊,迅速摸出白庙冬口袋里的公交卡,“那我走了。”
白庙冬上了公交才发现口袋里的卡没了。
灰不溜秋地下车。
魏申骑着小电驴在他跟前停下,“怎么了老师?”
白庙冬心情低落,“……挤得下吗?”
魏申往前挪了挪,拍了拍后座。
白庙冬抬腿坐下。
后视镜映出脸上覆着乌云的老师,魏申吹了声口哨,“走咯!”
路边风景飞快地往后,杨絮飘飞。
“开慢点,别被杨絮迷着眼睛了。”白庙冬说。
车子放慢了速度,然后直接停在路边。
“怎么了?”
“我鼻子吸进一团絮。”说话间鼻子里的杨絮落了出来,他伸手接住。
“看到没?刚钻进我鼻孔,就这东西。”魏申说,“差点吸进去。”
停车的地方正好有药店,白庙冬下车去买了口罩给他戴上。
小电驴继续前行。
“拿到钥匙了吗?”魏申问。
“没,办公室门锁上了。”
“看来回不去了。”
“嗯……”
“来我家吧。”
“……可以吗?”
“就当为刚才的事道歉,我不该对老师那样,赶你走。”
白庙冬拾回那么点尊严,“要不是没地方去,你那穷酸地方我还看不上呢。”
“是是,老师光临寒舍,我的无上光荣。”
魏申回去就冲澡,白庙冬坐在沙发上,想着自己要在这儿睡两晚,就有点不自在。
不久之前这里的主人才把他关在门外,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现在不仅没远离,反而更近了。
要是知道卢得水在哪就好了,去他那儿蹭两晚可舒服多了。
卫生间门打开,魏申只穿着裤子坐到沙发上擦头发。
白庙冬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往他宽阔的肩背和臂膀看去。
“平时经常运动?”他问。
“偶尔,怎么了。”魏申从茶几第二层拿了灌汽水打开,“给你。”
“没什么。”白庙冬接过喝了几口,他嗓子还哑着,喝汽水有点难受。
魏申拿过他手里的汽水,自己仰头喝了干净,然后去倒了杯热水给他。
白庙冬喝了口水,咂摸出点甜来。
就是魏申手臂上的疤痕看得他难受。魏申倒是不遮掩了,他反而有意忽略。
洗完澡白庙冬在镜子前面观察自己,以前也没发现,现在怎么看怎么觉着自己有点单薄。
魏申给的睡衣已经穿得没型,领口皱巴扭曲,还大得不行,他要选择要么露肩膀,要么多露点胸。袖子和裤腿也长,他俩现在才一样高,怎么衣服都这么不合身。
“要换短的吗?”魏申看了之后问。
“不了,还没那么热。”
“鞋子踩到裤子了。”
白庙冬蹲下卷裤脚,衣服立即从肩膀滑下。
“老师。”
声音从他头顶传来,白庙冬抬头。
魏申站在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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