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要射了,好难受……”
高潮前突然被堵着不能射,实在是要命似的难受,他全身都战栗起来。
魏申依然紧握着,全力在肉穴里抽插,“老师,试着用后面高潮吧。”
白庙冬又爽又难受地喊叫。
肠道因为刺激不停收缩,魏申快速地抽插着,裹着他的肠肉越收越紧,他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肩,鲜血流下,他更加蛮力抽送,腰胯用力,埋入最深处,射出浓稠精液。
肠道深处被炙热精液冲刷,强烈的快感袭来,白庙冬弓着身子剧烈地抖动着,呼吸停滞了片刻,然后剧烈喘息。
魏申舔舐他肩上的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里面抖得好厉害,老师用后面高潮了吗?”
白庙冬还没缓过神来,呆呆地看他。
他舔了舔唇,“既然老师把自己洗得这么干净,不多做几次,实在亏得慌呢。”
说着抱起白庙冬,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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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难怪有人说,动物的一切活动,都受性的支配。
白庙冬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被男人捅屁股还爽得不行,还踏么的说出来了。
他把自己捂在被窝里,不愿面对这残酷的世界。
“老师,醒了?”
魏申拽他的被子。
空调呼呼地响,凉风从头顶钻进来。白庙冬死攥着被角不松,“让我静静。”
魏申摸进被子里,“再来一次吧。”
“……”白庙冬不敢置信地露出眼睛瞪他,“你……天都要亮了!”
魏申瘪嘴,拿脑袋蹭他,“但是老师不是昏过去了吗,我还没做够呢。”
白庙冬:“……”你踏么还好意思说我昏过去了。
对啊……他怎么昏过去了?之前再怎么疼他都清醒着。
草……他想起来了。
这家伙把他操爽了却不让他射,几次之后他就没意识了……
踏么的,这还是人吗!这是畜牲不如啊!
但他完全没脸骂出口,被操硬就算了,还被操射。
他越来越不正常了。
他糟糕的人生彻底掉进沼泽。
窗外天边微红,太阳像希望一样降临人间。但世界的另一边,太阳一定是渐渐消失吧。
魏申不停摸他屁股,但不见一点反应,“老师你怎么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个男人?”他说。
魏申动作顿住,低笑,“老师怀疑自己性别了?”
白庙冬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是……唉……就我小时候经常看我爸和女人上床,完了就被我妈打,长大后对女人就硬不起来。现在跟你这个大男人反而硬了。硬了也没用处了。”
“看不出来你小时候那么色,”魏申揉他头发,“这不正说明你很正常吗,没那方面毛病。再说,和喜欢的人上床才硬起来,那叫真男人。”
“什么真男人,”白庙冬被逗笑,“以前也喜欢过几个女孩,但牵手都受不了。”
魏申一把扯走他被子,压在他身上,“你竟然敢喜欢别人?”
白庙冬本来趴在枕头上,现在被他压着头,顿时呼吸困难,挣扎起来。
他不知道,他一挣扎,魏申就容易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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