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哈哈……别说魏申了,那你想对孙麻花出击?”
卢得水昂头挺胸,“哼,我看他早对我有意思了,我等他对我出击呢。”
白庙冬觉着好笑,“那么确信?”
“那可不,孙麻花什么都藏不住,喜欢我就写脸上呢,别人都这么说。”
“……要是他一直不跟你说呢?”
“啧……也是,”卢得水愁眉苦脸起来,然后一拍手,豁然开朗:“要不这样,我给他一个礼拜时限,他要不说,我就去亲他,跟他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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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庙冬:“……”
白庙冬:“还真有你的。”
“跟孙麻花在一块特开心,他是直爽人,我也不喜欢花花肠子。他要不跟我好,我就绑架他,强了他,威胁他……”卢得水越说越离谱,表情跟影视剧里大反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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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打住,你别告白了,别把人小男孩吓着。”白庙冬拍了拍他的肩膀,“做朋友不也挺好。”
卢得水无语地看他,“那能一样吗,处对象两人就是对象关系,相互管着,也不会轻易分开。做朋友,人家想干啥就干啥,想去哪就去哪,你也没资格管。”
白庙冬想到和魏申之间,除了师生和同居关系,就没有什么圈着了。魏申可以做想做的事,去想去的地方。
但是魏申离开后,白庙冬也回不去以前了。以前还存着娶媳妇的心思,想着自己也许哪天就可以和女生接触了。现在,他彻底不可能再抱女生,从和魏申发生关系那一天开始。
如果可以和魏申一直在一起……
他踩死地上的虫子,甩了甩脚。
怎么可能呢。
·
白庙冬小时候常躲被子里看些淫秽读物,尝食禁果的隐秘与兴奋,让他对异性产生无限向往。
那时候他是周围村里的孩子王,家里开着大超市,吃喝都随他们拿。和跟在他屁股后面跟着的小孩一块做的最刺激的事,就是把猜拳输了的人推进满屋子粉红的按摩店里,让里面穿着曝露的小姐姐给他按摩。
有的姐姐真的会把人带进去,有的则把他们赶出门。
白庙冬被带进去过,看到了和男性身体不同的柔软与曼妙。他流着鼻血逃出去。
那天,他带一波浩浩荡荡的人逃了最后一节课,去新开的游戏厅玩。正好赶上了他生日,他被闹请客。
他之后想,如果没有回去那么早,所有的事是不是就不会像连锁反应那样发生。
他匆忙跑回家拿钱,推开门,还没踏过门槛的脚顿在半空,和地毯上的男人对视上。
他视线移到坐在父亲身上的年轻女人脸上,接着看向他们的结合处。
这总不可能只是在按摩。
他的世界,本以为牢固的地基突然崩塌了,从裂缝中侵袭向上巨大背叛感和耻辱。
他那时候真的想把这个男人杀了,但是打不过,他被封住嘴锁在柜子里。
像是对他示威似的,女人把那个男人拉回地毯上。
她对他的存在好像很高兴,不停地看向柜子里少年的眼睛,绵软的叫声像武器一样戳进两个男性的血肉。
他没想到,母亲什么都知道。他们离开后,母亲就那么自然地从卧室出来,将柜子打开。
她看到了柜子里的白浊。突然变身成被激怒的猛兽,对他张开獠牙尖齿。
从那之后,父亲和女人不再挑时间。那个女人恶趣味似的,总是让男人把他锁在柜子里,哪里都不让去。
他觉得自己也变得像父亲那样,成了灵魂肮脏的人。
他的自尊立在污浊的土地上,那么孤立无援。
为了证明自己和父亲不同,他把自己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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