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下跳动的心脏，而后淡声说道，“疼我会说，你先弄。”
可是我不会啊。
实战经验与观摩理论均为负值的季青扬怔怔地从床头拿出一瓶润滑剂后就无所适从地盯着老师的背，最后还把自己给急红了眼。
他现在就像一位饥肠辘辘的旅人经过一家喷香四溢的面包店，想吃又没有钱。
“老师，我不会。你能教教我吗？”踌躇半晌，季青扬终究还是红着眼眶向沈书辞开了口，委屈的语气像个遇到了难题的孩子，可怜巴巴的。
原本趴在床上已经给自己做了万分思想准备的沈书辞听到他这一句之后，面露疑色猛地回头，“你不会？你上次准备的东西可齐全着呢？”
语气不善，季青扬听后讪讪低下头，小声辩解道，“那是我让我嫂子帮我准备的，我跟他说你喜欢用，用玩具，他就买了那么一堆。”
“只有那袋灌肠的用具是我听您直播的时候觉得您会用上才买回来的……”
说完他怕老师不信，又强调道，“老师，我真没弄过，我，我，我去问问我哥。”
眼泪划过脸颊，李青扬哽咽着转过身仰起头抹了一把涩涩的眼睛，而后他拿起手机钻进浴室，不久，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哥，我有事儿想问你……就两句……你跟卿卿哥弄内个的时候都先干什么啊？”
“我没看过……扩张？用润滑剂，嗯，我知道润滑剂长什么样……那老师会不会疼啊？不行，我，我可不是你，我舍不得让老师疼……我知道要轻点，那老师怎么就舒服了……我知道了。”
“……我和卿卿哥说了，可他就是铁了心了……他骂你了？！……那不是你活该吗？没没没没说你坏话，等我回去再说卿卿哥吧，我忙呢。”
“你就别去找卿卿哥了，你先挂了吧哥。”
……
在外听了一场场外援助，沈书辞看着窗外眼眸中闪着不易察觉的惊慌，他开始有些后悔跟个刚酒醒的处男做了。
事实证明，他的惶恐是正确的。
狗崽子往他腿间一趴，呼出的热气打到他大腿之间，仅气体的触碰就让他忍不住想逃开。强行按耐住把狗崽子一脚踹开的冲动，沈书辞偷偷咬住了自己的手。
腿根处的肌肉微微抽动，前端也颤巍巍地溢出了东西，虽然害怕，可快感从来不会骗人。沈书辞难耐地蹭了蹭身下的床单，双手暗自攥紧了枕头的边。
看着老师没有不适，季青扬一手制住老师有胎记的那条腿，一手谨慎地摸到老师身下开始揉捏那块儿软肉。
“老师，你难受吗？会讨厌吗？”
季青扬知道老师不喜欢让人碰他，像私处这种敏感部位，老师可能会更反感吧？
听到身后那人贴切关怀，沈书辞强忍心中不适，压抑住嗓子里往外冲的那些呻吟，缓缓摇了摇头。
沈书辞腿上那条“红蛇”的七寸被季青扬牢牢扼住，皮肉的扭曲使那条蛇看起来狰狞万状，甚至有种要化出形咬他一口的冲动。
“老师，你的胎记真漂亮，那哪儿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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