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一口气说完,季青扬没被憋死,沈书辞倒愣在一旁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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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这么溜,应该不是编的。小时候……好像真的有一个爱哭的小孩天天缠着自己,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事太多,这点早已尘积在记忆角落里的小事也被他遗落了在成长的漩涡中。
“真的是我?”
“真的!您不是改了一次名吗?您小时候,是不是叫沈书临?”
十几年没再听到过这个称呼,如今从狗崽子嘴里说出来,倒觉得还挺悦耳。
他轻笑一声,愉悦地歪了歪头,眼睛里泛着水光,漂亮得像万千星辰收纳进了他的眸中。
“哥哥,从头到尾,我喜欢的都是你啊。”
听到季青扬此刻的告白,沈书辞终于忍不住伸出一只胳膊勾着季青扬的脖子将人带到了自己面前,泪珠滚落,唇齿相接,他总算是没辜负自己的心动。
“季青扬,我如果早点遇到你该多好。”
吻完,沈书辞没让他看到自己流泪的模样,直接抱住季青扬的脖子贴到了他的肩颈上。
听到老师话里的遗憾,季青扬不由红了眼睛,“您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对,他们欺负我,季青扬,你以后要照顾好我。”沈书辞指甲扣进了季青扬的肉里,他说出这句话后,就已经打算把自己的过去完完整整地告诉这个爱他至深的男孩。
“老师您想和我讲讲过去吗?”季青扬忍着心痛艰难出声,他的潜意识在告诉他,老师的过去很重要,他需要知道。
“我初中的时候,被我爸妈发现了性向,他们觉得我有病,就把我送去了戒同所。”刚说完这一句,沈书辞就觉得身体要被季青扬给勒断了,他知道眼前人一定心疼得厉害,可这些事说出来就是把伤疤揭给爱人看,自己疼,他更疼。
轻轻拍了拍季青扬的后背,沈书辞接着说,“那里面就是地狱。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每天拿着药和棍子过来,在我们面前放片子,自慰,只要勃起,就免不了一顿棍棒电击,晚上睡觉前还会喂我们吃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片,为了防止我们藏药,他们都是挨个塞进嗓子里,太恶心了。”说到这儿,沈书辞胃里又是一通翻搅,他缓了缓,闭上眼睛接着说道,“不知道是不是这些药的问题,在那待了一个月后,身体就大不如前,没有反抗的力气,有时候多站一会儿就累得不行。”
“他们日复一日地过来问我们还喜不喜欢男人,结果不论回答什么,最后都要挨打。”
“我在哪儿待了三个月,最后还是一个'老师'喝多了下手太重,差点把我打死才给我爸妈打电话让来接人。”
“他们得知我还是没改后,也不管我是死是活,挂了电话就当没我这个人了。要不是当时遇到了刚过来的叶许卿,我可能真的就死在那儿了。”
讲了个大概,季青扬早已哭得泣不成声。不知为何,把这件尘封多年不愿回忆的噩梦讲出来后,他倒没再觉得有多恐怖,可能是有人爱着之后变得有恃无恐了?
摸了摸怀中人扎手的毛刺,沈书辞突然笑了一声,“季青扬,我爸妈不要我了,那我以后就只有你了。”
“我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和我妈说,我以后会和一个男人生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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