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需要些时间降下来,安飒又是比较怕热的类型,干脆拉开睡袍的领口,支起一条腿好给自己降温。
周临渊正唠叨他,问他没事干嘛把情趣用品堆到沙发上,客人来了多难看云云。他拿着盒公司的报废产品,抬头欲问如何处理,看到安飒摊开的睡袍,手里的东西顿时‘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喂,这个很稀有,万一以后还要用怎么办!你快放回去!”安飒认出了那盒报废产品,蹙起柳叶眉责备周临渊的不细致,“你发什么愣啊周临渊?”
“不是,我说,你注意点好吧?”周临渊神色复杂,移开视线咽了口唾沫,捡起那个盒子,“有外人在,注意点儿,少爷仔。”
“怎么的,我在自己家,我脱光了我也乐意,你手臂别伸太长了好吧?你反感是吧,我现在就脱了!”
周临渊苦口婆心的提醒戳中了安飒的怒点。见他想拉开睡袍的带子,周临渊赶紧起来按住他:“你听话行不行?我没兴趣也不想看。你非要我发表感想,我只想说一句:放纵可以,至少不要在更衣室这种危险的地方,行吗?”
安飒呼吸一滞,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慌张不安叫周临渊后悔,只想拍脑门痛骂说了真心话的自己一顿。
周临渊揉揉额前的头发,满脸牙疼地坐到安飒身边:“陈先生说去看看你,结果你们俩很久没回来。我怕你出事,中途跟着去了洗手间一趟。然后就听到……”
“……你不会说出去的吧,我被陈霄寒上这件事。”
安飒转身扯住周临渊的衣袖,淡粉色的睡袍由于动作幅度过大滑落下来,挂在手臂上摇摇欲坠。缺少衣物的遮掩,他颈部及胸口四处可见青紫色的吻痕,乳头红肿充血甚至有明显的咬痕。视线往下走一些,敞开的睡袍下是跪坐在沙发上的长腿,隐隐约约能看见因过度摩擦而发红的大腿内侧。再仔细一看,里面似乎是真空的……
“你不会说的,对吧,周临渊?”
面对眉毛耸搭下来恳求他的安飒,周临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沉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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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安飒再三追问周临渊,软硬兼施,愣是逼得向来守口如瓶的周临渊竖起三根手指发誓绝不多言,才终于松了口气。
气氛凝滞数十秒,周临渊咳嗽两声,抵住下唇支支吾吾地问:“Asa……额……你那里,痛吗?我看肿得有点厉害。”
安飒开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低头发现睡袍掉了,肿胀的乳首暴露在周临渊面前,赶紧拉起衣服披上:“还行……不过蹭过会有些不舒服。”
“没事就好,额……”周临渊视线飘忽不定,“Asa,我不算认识你很久,也好歹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有什么困难不妨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他咳嗽两声,斟酌了一下说辞,才道:“像是你男朋友……”
安飒打断他:“他不是我男朋友。”
周临渊了然,赶紧换了个称呼:“玩伴。你那位玩伴。”
“玩伴……大概是那个意思吧,我也不太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安飒哼出一口气,侧靠在沙发上,拉拢宽松的睡袍,“你继续说吧。不用别扭,有话直说。”
周临渊皱着眉耸耸鼻子,点点头继续道:“有时候真的没必要玩那么过,身体吃不消就停下来。我昨晚听到了,更衣室和车上的对话。他……不是在强迫你吧?”
安飒张嘴想说是,话到嘴边又卡住了。周临渊爱担忧的性子,要是知道陈霄寒总是强迫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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