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可能有人能得知他真正在想些什么。
“Asa,明天早上是放春节假期前最后一次会议,你看一下我准备的资料有没有问题?”
周临渊推门而入,放下一份还残留着印刷温度的文件。安飒收起飘远的思绪,拉过那份文件一目十行地扫过,点点头推了回去。
“没问题了。叫大伙儿下班吧,这段时间天天加班,不容易。”
周临渊收起那份文件,出去通知其他同事下班。
安飒还有些工作要处理,叫周临渊不用等他,可以自己先下班离开。周临渊却相当坚持,颇有要和上司共同进退的气势在。安飒懒得说服他,注意力集中到正在制作的ppt上,以沉默捏碎周临渊试图搭话的念头。
夜晚七点左右,楼下大堂打电话上来,说有位姓陈的客人想上来见安飒一面。
“姓陈?他是不是叫陈霄寒?”得到对方的肯定,安飒更疑惑了,今天陈霄寒不应该在电视台主持休闲新闻节目吗?“给他登记一下,以后可以直接上来。”
没隔几分钟,周临渊脚步匆匆,推开安飒办公室的门,一指身后:“他为什么会来?Asa,无关人等不应该上来公司,我希望你能搞清楚这点。”
他音量不小,跟随他走进来的陈霄寒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双手背在身后,神情无辜地反问:“是他允许我上来的,周秘书不觉得自己有点管太宽了吗?”
“我……”
周临渊气得牙痒痒,偏偏陈霄寒所言非虚,他找不到反驳的点。他对陈霄寒的不满安飒全都看在眼里,但爱情容易使人麻木,他忽视掉周临渊的埋怨,抬手赶人走:“你出去吧,陈霄寒留下就好。”
“Asa……!”
“周秘书,请。”
二对一下来,周临渊不占优势。他愤愤一甩手,带上门离开办公室。
“你今天这么早下班吗?”安飒拉开柜门,取了一瓶蜜桃味苏打水出来,“你要是想还衣服给我,可以等我下班啊。我待会儿就要走了。”
“我晚上还有事,今天只是顺路过来。”
“喂……!”
陈霄寒扶住办公椅椅背给它转了一百八十度,双手撑在扶手处弯下腰,逼近安飒直到他靠上椅背。
“你干嘛啊,这里是办公室。”
陈霄寒每逢在公共场合与他亲近,往后必是一场腥风血雨。安飒怕他胡来,推了推他的胸口,可用不小的力气也没动摇他分毫,只好言语上警告他。
“我想走之前见见你,再抱你一次。”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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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好像听陈霄寒说过,他在寒假期间要完成电视台的任务,参加旅行社活动带人出游。说临走前想见我……他也开始不舍得我了?
这说不定是个好的进展。
“你要走多久?我可以送你去机场,到时候接机。你告诉我具体日期,我排开工作陪你?”
陈霄寒双眸动了动,牵起嘴角笑容温和道:“暂时还不知道,可能很久吧。”
虽说陈霄寒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然而和他四目相对的安飒竟在他眼底捕捉到了某种情绪。
他好像……不太高兴,或者说是很难过,他是怎么了?我没见过他这么难过的样子。是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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