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骁一起吃饭,还是在老公寓的客厅茶几上,两个人贴着坐在沙发里吃着马骁亲手做的饭菜,他还期待着吃完后做点运动。
虽然没做成,但回想起来当时他们很甜蜜,大腿黏着大腿,时不时动手动脚的互相碰触着,暧昧的气息从头至尾萦绕着他俩。
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坐在对面的马骁埋头吃饭,寻州川把腿抻直了也没碰到人,他悄悄低头一看,马骁的脚踝搭在另一只脚踝上向后曲着。餐椅比较高,不适合抬腿做点什么,而且现在也没有那个氛围就是了。
吃完了马骁习惯性地收拾,寻州川要他放着,但马骁还是把剩下的一点残余装在袋子里放在玄关,“还有垃圾吗,等下我一起带下去分类。”他说。
依旧非常体贴。
寻州川认为,最后几个字很体贴,但是“等下”是怎么回事,等下往往是指,等一下,就是等一会儿,就是没有多久的意思。
他搞策划的,对语言应用很敏感,宣传那边经常需要策划介入,毕竟他们策划出来的东西他们自己是最懂的。
但是,别人嘴里的等下是不是他认为的那个等下就两说了。
有的人说“等下”去做的事能拖到第二天,甚至拖到死线。
“你下午有事吗?”
当马骁在饭后洗手的时候,寻州川靠着门框用了一个稳妥的问法。
“嗯,刘组要我下午去一趟工作室,应该是设计图的问题,晚上估计就在那边了。”马骁点点头。
“下午几点?”
“我跟他说了中午和人约好吃饭,他说晚点过去也没关系,不晚太久应该没事。”重逢后,马骁还没一次说过这么多字,寻州川听着,看到马骁提着湿淋淋的手,指了指旁边毛巾架,“哪一条是擦手的?”
寻州川往往是扯纸巾擦手的,他可受不了两天不洗就会有味道的擦手巾,老换来换去洗来洗去也麻烦。
于是他指了指旁边摆着的纸巾盒。
马骁扯了一张,纸巾不大但他的手挺大,一会儿都揉成小球了,但他似乎很犹豫扯第二张。
“怎么了?”寻州川走过去又扯了两张给他。
马骁接过去的时候有些无奈,“感觉有点浪费纸。”他嘀咕。
啊,寻州川倒是没想过,“可之前我家也没有擦手的毛巾,你在哪擦的。”
被这么一问,马骁有些不自在,“裤子上。”他撇撇嘴。
寻州川扑哧一下笑了,他那时候可没留意过这种事,“你现在也可以擦裤子上嘛,问什么问。”他调侃。
马骁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没有回话,寻州川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眨眨眼的功夫,马骁又移开了视线。
寻州川一直在看他,所以捕捉到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着,那信号挺明显,寻州川有些情动,咬咬嘴唇润了润,靠过去。
马骁把他抵在墙上亲吻着,很用力,有些粗鲁,但寻州川完全不介意,不如说如果他不温不火的寻州川才会烦躁呢,他搂着马骁的脖子不放,热烈地回应他,张着嘴任由他攻城略地,马骁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一会儿摸到胸前,一会儿又摸到了后背,滑到屁股,寻州川激动得浑身发抖,立马抬起一条腿蹭马骁的腰侧,企图心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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