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一一排查,实在不知那求亲贴来自何方,不过令千金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 你也不要太过担忧。”
这个人,乃是仁义山庄三位庄主之一,朱百万突然接获一张迎亲贴,又不见求亲的人马,心下不宁之时, 自然求助于当年出金资助过的仁义山庄。
冷三爷一拂袖,道:“这人不是说了,三日之后来朱府提亲?如今寿宴已摆过两日,我兄弟几人明天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样大的口气, 如此猖狂。”
几人心知肚明,来贺寿之人各有所求,一是为了疏通“活财神”的路子, 二就是为了求娶朱七七。
朱百万苦笑了一声, 将三位好友送去了客房。
他在库房转了一会儿,摸出一把钥匙,又找了几样新奇的小玩意儿,一并带在身上,这才对一旁的管家道:“老陈送来的鲛人,还养在池子里头?”
这说的是荷花池,上次送来的海牛,就被侍女养在了荷花池里,味道大的很,死了也不好清理。
管家一听这话,忙道:“这倒没有,听说命人在海口打了个琉璃笼,装了海水和鲛人,今日一并运到府中,听说一路上只换水, 就花了不止这个数。”
他轻咳了一声,对朱百万比了一个数字。
朱百万:“…………”
朱百万摸了下心口,叹气道:“罢了,老爷也不在乎这点金子,多少是个活物,希望七七对它兴致大些,这几日府外不太平, 可不能让她再到处跑。” W?a?n?g?阯?F?a?布?y?e?ì????ū?????n????〇?Ⅱ?5???c?ō??
二人走过几箱珍珠,搬开十来株珊瑚,就见到了关押鲛人“琉璃笼”,隔了十几丈远,又有一片黑布遮的一丝不露, 地面上仍折射出了五彩的光晕。
“鲛人从水出,织纱之处,绡白如霜——”
不仅如此,地上的珍珠与珊瑚无人看守,反倒是这鲛人的牢笼,有十几个小厮与侍女巡视,还有一个美丽的采珠女,提一盏昙花灯,在一旁唱歌。
她的眼眸十分明亮,是一种水洗似的清,虔诚又认真的吟唱采珠曲,一旁的帷幕之下,则不时传来细小的响动, 类似鱼尾拂过水面的“哗啦——”。
“都下去吧,府中人手不够,你们去帮忙。”
朱百万看见侍女一一退下,只剩下采珠女,眼含泪珠,怎么也不肯离开琉璃牢笼,他看了一眼管家,奇怪的道:“还有采珠女,这回这么大阵仗??”
他才要走过去,身后忽的跑来一个小厮,气喘吁吁的奔过来,叫道:“老爷!老爷,小姐回来了!”
朱百万喜出望外,把水中鲛人抛诸脑后,提起下摆就往外走,道:“你说什么?七七回来了,我的宝贝女儿……来来来,快让爹看看七七瘦没瘦?!”
在大堂之中,果然立着一个娇美的少女,不过才十七八岁,就已十分明艳动人,一双明媚的眸子中盈有水汽,三分委屈、七分告状的道:“爹——”
朱百万大惊失色,向少女道:“这是怎么了!”
朱七七私自跑出府去,路上遇见采花贼,又叫人捆住双手,在马后跑了一路,这时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困倦的伏在朱百万身上,道:“沈浪…”
话音未落,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朱百万这才发现,爱女并非独自归来,与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个穿有白衣, 看似温和随意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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