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平静地看着他,慢吞吞地说道:“知道我为什么现在出现吗?如果我猜的没错,近几日你的寒症便会再一次发作了。”
褚卫惊道:“什么?”
两年都未曾有过任何动静,怎么一出来,这就要发作了?
褚卫有理由怀疑,眼前这个人怕不是在骗自己。
他虽然看不见,但是狐疑的眼神可是落在了榕的眼中。
榕:“你觉得我在骗你?”
褚卫:“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榕噗嗤一声笑了:“骗你我有什么好处,小东西,给你治这体寒之症你以为是容易的吗?”
褚卫想起那日这人跟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体里输送灵力,顿时又说不出话来。
他实在是太矛盾了,一方面觉得自己老是这么占人家便宜,是不对的行为,但是榕确实救了他好几次。
另一方面又不是很想真的对方只是因为看中自己的身子,所以才有这么一个行为。
他也弄不清楚,自己心里隐隐有一份什么样的期待,只是觉得,若是当真这么交易了,他跟榕之间的关系,似乎就有了隔阂一样。
人都是贪婪的,他总觉得,自己的想要的,不止这么多。
褚卫意识不到自己心态的转变,只是不喜欢当前他们这种交易的状态。
但是承诺已经许下,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食言而肥这种事情他做不来,也不屑去做。
褚卫自暴自弃地躺在屋顶,闭上了眼睛。
“养了两年了,现在能动手了吗?”
榕:“动什么手?”
褚卫有些烦躁地说道:“当年不是你说我还太嫩,所以需要养一养,怎么才过了多久,你就给忘了?”
榕拉长声音“哦”了一声:“我看不出来,你原来竟然是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褚卫反驳道:“谁迫不及待了,我就是想快速结束我们之间的交易,你治好我,我付出我的代价,咱们了断个彻底,以后谁也不欠谁的。”
这样总是三番五次的欠着,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憋得慌。
周遭顿时安静了下来,连着空气都凉下了三分。
褚卫隐隐察觉到,身旁的人似乎不高兴了,不是似乎,就是不高兴了。
他倒是奇怪了,他这个为治疗伤奉献自我的人都没有不高兴,这人在这里生气什么。
褚卫:“喂,你怎么不说话,是在想着怎么折磨我不成。”
他转过头,神识放不出来,眼睛看不到,只能凭着感觉来感知身旁人的喜怒哀乐。
榕许久都没有说话,空气安静到落针可闻,褚卫等着等着,便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奇怪,明明平日里自己都很有耐心,可是遇上这人,那点耐心似乎就没了。
他用腿踢了踢身旁的人,刚想说些什么,就感觉到一直坐在他身旁的榕突然转过身钳制住他的两只手,将他的手高举过头顶,整个人都覆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我撇清关系吗?”
褚卫勾了勾唇,反问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除了交易,还存在什么呢?
华榕突然恶劣地低下头,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
作为一个洁身自好的小青年,别说是亲吻,仅有的拥抱都是榕给的,更不用说如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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