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盯着梁喻伸过来的手,衣袖下一截白腕子,有些淡了的旧伤痕。他突然忍不住撩开梁喻的发丝,把嘴唇缓缓凑过去。没想到前屋小卖部里的电话响了,在寂静的屋里叮零零,给两人吓一大跳。
陈平放开梁喻,他弄乱了头发丝,还是一副淡淡的茫然的神情。
陈平去接电话,竟是本来意向的研究生导师打来的。陈平听着电话面色越来越沉重,挂了电话竟控制不住冷笑起来。
一回头,梁喻早已走了,连带着他那个酒瓶。陈平知道,梁喻回去又要挨打了。
这一走,梁喻很长时间没再见到陈平,据说他是回西安城了。
往后去打酒,玻璃柜台后换成了陈平的爹陈勇国,也是高高大大的一个,但肌肉晒成古铜色,峻挺的脸上有些许皱纹。
梁喻悄悄度量过陈勇国的胯下,估摸自己有多少胜算。儿子不成就勾引爹,谁叫村里就他家有电话。如果一通电话只消手里有八毛钱,梁喻甚至不介意对赵五脱裤子。但他需要的除了八毛钱话费,还有陈平或陈勇国默许他妄图逃离。
6 八毛钱一次(下)
如果陈平再晚一点回来,兴许梁喻就跟他爹搞上床了。
陈平气冲冲踏进里屋一把夺过梁喻捧着茶杯的手,把他从自己爹身边带离。陈勇国可能没那个意思,或许是被同样的可怜花招迷惑,只是邀他进来喝杯茶,在小卖部里翻瓶药送给他,叫这个跟自己儿子一般大的漂亮孩子能有些心情好的时候。
但陈平知道梁喻的目的,他只需要八毛钱一次,是橱窗里的促销商品,陈平不要,别人就买走了。
陈平拖着他一路从家后门出去,往后山上走,他家有自己独一片地,没有别人来。梁喻被拖着往林子里走,推倒在一棵桃树下。随后身体一重,陈平压上来,急躁地脱身上的衣服。
梁喻感觉陈平变了个人,周身有团黑气似的,不再像先前那样温温柔柔同他讲话,反而骂起他来:“骚货,我才走几天,我看你不需要人心疼,就是欠肏。”
梁喻没怎么反抗,裤子被剥下来,他反而乖顺地把腿往陈平腰上盘:“是,快来肏我吧……”
陈平不懂怎么和男人做那事,握着那玩意儿就要往里捅,梁喻一下子抱紧他脖子,热气呼在他耳边说:“阿平,我怕疼,帮我用手摸摸吧。”随后引着陈平的手到后面给自己扩张。
梁喻一口穴早就被肏熟了,没两下就舒舒服服哼出来,陈平也逐渐冷静下来,抱着他的身体缓缓挺进去。
梁喻从来没试过这么温柔的性爱,像真正的爱人般,陈平一边用龟头稍翘起的鸡巴一下一下磨过他的敏感点,一边把头埋在他胸前吃他的乳头。跟王贵的每一次都算不上做爱,只是单方面的羞辱,偶尔他竟能从鞭打中获得些许快感,但这不敢让他往深想。
此刻天也慢慢暗下来,星星照着亮。陈平说:“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没有人。”于是第一次,梁喻在性爱里如此大胆,他扭动着淫叫,甚至敢拿手去撸自己的阴茎。
陈平抽动得越来越快,梁喻手里也加快频率。最后后穴里陈平的射精和阴茎的快感同时把他送上高潮,他掐着陈平的背,身体随陈平精液一股一股射进穴里而抽动。
做完了,梁喻全身湿漉漉地被陈平抱在怀里,靠在桃树下。他耳际的头发全打湿了,借着月光看,脸上还泛着绯红。
陈平手里把玩着刚才剧烈运动晃得树上掉下来的桃子,熟透了,和梁喻一样鲜嫩多汁。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在西安城里碰的壁都一扫而光了,心想要是和梁喻在村里生活一辈子也不是不行,王贵大他那么多,哪一天要是死了呢?那些觊觎他身体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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