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黑暗的角落里,而自己终于成为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那种英雄,没有辜负她的期待。
郑诚解开女孩脚上的绳子,侧过头对身边的女警交待安抚女孩的事情。女孩的“男人”和村民拎着镰刀锄头闯进来,被挡在警戒线外乱哄哄地叫嚷,混乱间,有人失了镰刀,悄无声息地掉到警戒线里的地上。
当有人尖叫时,女孩已飞快地捡起镰刀,颈动脉,一刀毙命。
人群中爆发出小孩的惨叫,两个孩子扑上来哭喊着叫妈妈,而她甚至没留下一句遗言,一个眼神。
“血溅到我脸上,是热的。”郑诚说。
而后来的事更好像走马灯,郑诚像行走的人群里唯一一个静默的雕像。他沉默地看着女孩的“男人”和村民拉着横幅站在市公安局的外面痛诉,纸钱和秋日的梧桐落满一地。生时折磨得不成人形,死后却一腔深情,只为讨一笔丰厚的赔偿金。
两个小孩子躲在大人身后露出悲伤但胆怯的眼神,被大人一把推出来站在最前面。他沉默地看着白底黑字的大字报写着“郑诚”的名字,两个小孩子被大人教得朝他怯怯地喊:“坏人,还我妈妈!”
他又想起自己的妈妈,离开时和女孩有一样的平淡的决绝。
一个月后,年少有为前途无量的郑警官离开市局,自请调到镇派出所。
走时市局门口的梧桐还是落了一地叶子,那帮人讹到了赔偿金,早已人去楼空。
“我救不了任何人。”郑诚说。
22 覆盖(轻微sm)
梁喻垂着头静静地听完,慢慢起身站到床边。郑诚疑惑地抬头,梁喻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一颗,两颗,郑诚紧盯着他的手。昏黄的小台灯给他渐渐赤裸的皮肤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泽,纤细的影子在他身后被拉长。
随衬衣被一点点剥开,数道交错的、已经褪淡的鞭痕从他苍白的胸口里蔓延出来。再解,又有其他的从乳头上方沿肩膀延伸到背后,扭曲而妖异。
郑诚眉头紧皱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清楚看到梁喻身上的伤痕,很明显下手的人没有留手,这是没有快感的疼痛。
梁喻解开裤子,两手一松,裤子滑下去掉在地上。他光着脚从裤子里踏出来,两手牵着衬衣的衣摆往上提,转过身给郑诚看自己的背后。灯下,圆润的屁股上也交错着数道鞭痕,有打在臀尖上的,有斜着从股沟往腰际延伸的,显然是下手人的故意的羞辱。
背对着郑诚,梁喻最后才完全脱掉衬衣。衬衣轻飘飘掉在地上,他背上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泛着新鲜的红,是前不久那把差点要了木林嫂命的铁锨留下的。
郑诚知道,每一道伤疤都是梁喻一个绝望的夜晚。
但梁喻还没结束,他转过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朝郑诚慢慢打开大腿:“已经淡了,但如果你想看,这内侧还有掐痕。”
郑诚终于动了,他一把抓起被子盖住梁喻的大腿。
“郑诚,”梁喻抬起头来,真切地与他对视,“但你能救我。”
郑诚一把把他拥进怀里,同居这么久,热烈的吻终于落下来。梁喻双手搂住郑诚的脖子,两张嘴唇激烈地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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