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你吗?”
他越搂越紧,体温透过布料传递。
“你……”谢鹤已经失了言语。
“弟弟应该这样吻你吗?”他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眼睛里露出从未有过的、压迫性的讯息。
他用湿热的舌头舔舐他的牙齿,侵占他的领地,搅乱他的思绪。
炽热的鼻息打在他的眼睛、鼻尖、嘴唇上。
“我在问你呢,哥哥……”青年本还要再说些什么,却突然看到了他的泪水,于是蓦然止住了话语。
谢鹤哭得直打嗝,都已经成年人了,哭起来还像个小孩子。
他边哭边说:“你欺负我!”
谢持放开了他,眉毛微动:“我错了。”
谢鹤说:“快趴下,给我当马骑。”
青年抿唇看他一眼,还是乖乖趴下了,将背拱成一个桥形,让谢鹤骑得稳稳当当。
“你错在哪了?”
“……我不该说这些话,不该没看哥哥的脸色,不该惹哥哥哭。”
“没错,你就是……就是不乖了,不听哥哥的话。”
“……对,我错了。”
谢鹤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去捏他脸。
熏香机工作着。
幽冷的香气缠绕在他的发间,像最荒唐的罪。
窗外的雪簌簌落下。
20.雾气
身边的人还在熟睡,为了避免惊动他,他小心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进洗手间,然后打开了水龙头,洗了把脸。
夜深了,他仍然没有睡意,却也算不上清醒。
水珠流过他英气的眉毛,浸湿他密密匝匝的睫毛,模糊他锋利的轮廓。
他双手撑在盥洗池的大理石台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雾气上升。
他无声开口:
你这么能忍吗?
真不是个男人。
9 弟弟为哥哥煮腊八粥
21.
那天别扭过后,谢持又恢复了他正常的样子:面无表情中带点懒散,工作学习的时候是个肝帝,闲着的时候就全用来休息。
他似乎已经选择了冬眠模式,曾经凛冽的眉眼都不复存在。
“小持,有点活力啊。”哥哥担心地拉扯他的脸:“不要这么懒。”
“……你还说我。”谢持抬眉看他,轻捏了一把他腰间软肉:“一起去锻炼吧,哥哥。”
冷到都不想脱裤子做爱的谢鹤捂住了他宝贵的腰子和膘。
两个人相约去校内的羽毛球馆打羽毛球,结果社长知道了这件事,也表示要加入,于是两人单打变成了三人轮流单打。
打累了的谢鹤披着羽绒服,坐在凳子上看他们表演,旁边场地的长发小姐姐见缝插针,殷勤地前来献水,然后问他要不要四人双打。
谢鹤笑吟吟:“双打?你想跟我组队吗?”
妹子被他看得脸一热:“这……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她突然来个转折:“我想和那位小哥哥一起组队,行吗?”
她抬手,指了指谢持。
没想到她会指谢持,谢鹤倏的睁大了眼睛,像只松鼠。
妹子磕磕绊绊地解释:“因为……你和另一个男生是情侣吧?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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