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欲哭无泪。
以前应对厉巡他都游刃有余的啊,现在怎么觉得他一点都摸不透厉巡了?
厉巡就这么冷冷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才说一句:“过来。”
宁喻战战兢兢的跪坐在他旁边,接下来又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他,太热情,怕他不高兴,太冷淡,他一定会不高兴,这个尺度真的很难把握。
他没有思考太久,因为厉巡又开口了,“舔啊,不会?你在别人床上也这样呆?”
宁喻心口室了一下,他低着头尽量不让厉巡看见他的表情,免得他又挑刺。
然后慢慢挪到厉巡两腿间,解开了浴袍带子,露出里面狰狞的巨物,舔弄了几下后,一口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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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醉酒
宁喻用唇舌抚弄了很久,厉巡才在他口中释放出来。
他吞咽不及,被呛了一下,低声咳嗽了几声。
突然,他感觉到天旋地转,被厉巡猛地拉到身下。
厉巡拿起润滑剂全都倒在了他腿间,草草扩张了几下,又给自己戴上套套,然后就径直挤了进去。
还好宁喻早有准备,他先前预想到大概会发生什么,就在浴室提前给自己扩张好了,不然按照厉巡现在的力度,他可能会疼死。
厉巡今天完全就是用蛮力做的,一点都没有顾及他的感受,这不像是一场性爱,更像是为了施虐。
这样的交合,结果就是两个人都不好受。
虽然根本就算不上爽,但是厉巡也没有停下来或轻一点的意思,在虐宁喻的同时也是在虐他自己。
宁喻咬牙承受这一切,眼泪因疼痛而流了下来。
等厉巡终于在他体内发泄完,他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
他感觉口干舌燥,想喝点水润润嗓子,一起身感觉头晕的厉害,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滚烫,应该是之前洗凉水澡着凉了。
他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灯的开关,披上浴袍,打算下楼喝点水。
楼下也空无一人,厉巡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喝完水后,尝试着打开大门,但是大门被锁上了。
宁喻的手机不见了,这个房子里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窗户也被安上了防盗窗。一般情况下,像这种别墅为了外观好看,是不会安防盗窗的,想必是厉巡特意让人弄上的。如果是为了关他的话,那厉巡至少提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阳台的事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厉巡如果当时就知道了,想必从那之后就开始准备了吧。
他越想头越疼,摸摸额头感觉更烫了。
他浑浑噩噩的走到沙发旁,倒了上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床上,手上还在输液,从窗户看外面的天色依旧是黑的。
“发烧了还穿那么少躺在沙发上,这就要故意生病博取我的同情了?”厉巡突然出声。
宁喻一看,厉巡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他不说话他根本不知道房间里还有人。
“抱歉,厉总。”宁喻的嗓音非常沙哑,“我应该是之前洗澡的时候着凉了,给你添麻烦了。”
厉巡看着他没有说话。
半晌后,他起身下楼,过了一会,他端来一碗粥放在宁喻面前,又将他扶起来,靠在床头。
声音仍然冷冷的,“自己喝。”
宁喻现在虽然没有胃口,但是厉巡特意端过来了,他要是不喝,他肯定认为自己不识抬举。
幸好输液的是左手,他还可以用右手拿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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