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发疯时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他似乎要摔碎视线里的所有东西,包括人。梁欣荣在林舒力气用光筋疲力竭时抱着他上了床,将人搂在怀里,避免他被满地的狼藉划伤。玻璃杯和花瓶的碎片到处都是,掺杂着揉碎的花瓣和零落的叶子。梁欣荣任由林舒在自己背上又抓又挠,各种疼痛混杂在一起却无法让他清醒半分,林舒身上带着清淡的某种水果的甜味儿。梁欣荣将双手搂在林舒纤细的腰上,胸口与林舒雪白却极瘦胸膛紧贴着,神识在肉体的触碰摩擦中越飘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时,林舒已经累消停了,乖乖躺在梁欣荣怀里艰难的喘着气。梁欣荣不知道林舒这个样子需不需要就医,他曾在林舒清醒时旁敲侧击的提起过,但是林舒只是晦暗不明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太过流转,让他做了好几天春梦。终究是个玩物罢了,梁欣荣想。他俯下身,双手顺着林舒的背,安抚的为林舒顺气。他细细亲吻林舒的身体,很克制的不留下任何痕迹,然后在恰当的时候抬起屁股缓缓吞进林舒的欲望。他知道这个时候的林舒还没有完全清醒,此刻是属于他的。
林舒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浑身舒爽,身体轻松的仿佛刚度完一整个长假。心情愉快的他带着恶劣心思抬脚把身边的人踢下了床。尚未苏醒的男人在天旋地转中瞬间清醒,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跳了起来,但是前一晚被折腾的太惨,隐晦的伤口在动作中被牵扯到,剧烈的疼痛起来。梁欣荣咬着牙忍痛帮林舒穿衣服。衣服都是全新的,是吴老板一早差人送来的。房间也被清理过,为了不影响林舒休息,这些都是在林舒睡熟后梁欣荣悄悄做好的。
林舒睡着后很是安静乖巧,迷惑性极强,但如果被吵醒……梁欣荣在林舒看不到的角度揉了一下酸痛的腰,上面还有林舒留下的深深浅浅的抓痕。他想起林舒生气时凌厉的目光和冰冷的表情,仿佛脆生生的巴掌又一次扇在了他脸上,连火辣辣的疼痛都真切了起来。
那时候的林舒是六亲不认的。他默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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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没有课,林舒便没着急回学校。他和吴家两兄弟在云城有名的酒店顶层看江景,午餐是林舒哥哥的同学安排的,虽然昨晚他并没有到场,但是消息灵通如他,林舒一下高速他就知道了。他没跟自己的同学打招呼,自作主张决定要好好接待一下这个不常露面的二少爷。林舒对他印象还好,告别吴家兄弟就单独赴宴去了。
同学姓宋,叫宋辞,母家和林舒哥哥的母亲沾亲带故,所以也以兄弟相称。林舒挺买他的账,因为从小跟着哥哥出去玩儿,他能看出来,宋辞这个兄弟哥哥还是认的。他当着宋辞的面儿给他哥打电话,汇报了这两天的行程,提到宋辞时把免提开了,宋辞乐呵呵的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顿夸,林舒长得越来越好看了,林和静静的听他夸完,待声音彻底没了,才慢悠悠的说道,下午早点儿送他回学校,快期末了不能再这么玩儿了。
宋辞一听就明白了,电话一挂赶紧拉人吃饭不敢再多做停留。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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