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他的屁股悬空。
林舒喝了一小口,时渐放下杯子,直接抱起人去洗澡。浴室里他又蹭着人来了一发,林舒既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精力闹腾,他搂着脖子挂在时渐身上,任由时渐蹭着自己的大腿发泄。
出来时水已经烧开很久了,时渐拿了两个杯子来回倒了一会儿,能入口时端给林舒喝。林舒慢慢喝完一小杯水,发现时渐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找什么东西。林舒不知道他在找什么,看他来来回回翻了好几次,最后摇着头说,没有啊,没有医疗箱啊。
当然不会有,谁家把医疗箱放卧室。林舒在心里骂。
时渐无奈上床,一把搂过林舒问屁股还疼不疼了。
你别碰我就不疼了。林舒没法儿说。
时渐搂得更紧了。“我不想说我是酒后乱性,但是没有酒精壮胆的话我真的什么都不敢做。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林舒不想理他,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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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左右,时渐被怀里的人热醒了。林舒发烧了,不知道是吓的狠了还是累的狠了,受伤的地方、没伤的地方一齐疼起来,大腿和屁股尤甚。他不安的在时渐怀里扭动着,像是在寻找降温源。时渐爬起来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喂了他两口温水,敷了一条湿毛巾上去。他摸了摸林舒红扑扑的脸,打算去楼下叫人,转身时被林舒拉住了。
时渐轻轻拍了怕他的手,“你这样得去医院。”
林舒艰难的摇头,嗓子疼太厉害,连呼吸都艰难起来,可他还是努力的从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时渐根本分辨不出林舒说了什么,他又着急又心疼,“不去医院怎么能行呢?你这样……”话没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你怕别人知道?”时渐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林舒点头,努力睁开红肿的眼睛,像是在求时渐。
“我明白了。”
时渐下楼找到值班的人,跟他说自己着凉了,有没有医疗箱。值班小哥利落的拿出医疗箱,“需要叫值班医生吗?或者叫车送您去医院 ?”
时渐说不用,转身就要走。 w?a?n?g?阯?发?布?y?e??????????ē?n?②??????????????o??
“我帮您拿上去吧。”值班小哥有些担心,能住这栋楼的得是多了不得的贵客啊。
“不用了,你回去值班吧,我只是轻微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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