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冉犹豫了,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回答金主的问题,可是他还是犹豫了,他抱着一丝侥幸,也许蓝御只是随口的反问,不需要回答,可是蓝御紧接着又说到:“我在跟你说话。”
这是蓝御以前的口头禅,也是因为吴冉性格内向,总是不爱说话,所以每次吴冉不说话了,蓝御都会强调一遍,我在跟你说话。
算了,吴冉想,他也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脏。
“抱歉,蓝先生,打扰您的兴致了吗?虽然有一点肿,但并不妨碍使用。”吴冉给自己打气,但还是让声音不可避免的掺杂了一丝颤抖,“我后面有一些红肿是因为前天晚上和昨天早晨的事。前天晚上当时包下我的客人听说我要回去,非常生气,他……”
在会所楼上的客房里,那个来自东南亚的富商从楼下叫上来六个男男女女,他年纪有点大,下面那根有时候不太管用,于是就生出很多恶心的怪癖,原本他包下吴冉是因为喜欢看吴冉被人干的样子,这下听说吴冉被人买走,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便想着趁最后一天玩的够本,于是他让那些男孩一个一个轮流开始,又让那些女孩们带上那种内外各有一个假阳具的贞操带,也去上吴冉,在那个房间里,吴冉被整整折腾了三四个小时,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勉强睡了个觉,又被叫到经理室。
“杜老板以前很喜欢我,有一段时间我只做他的性奴,这次听说您要把我买走,合同都签了,他很不高兴,所以在经理室里又按着我做了一次,杜老板不喜欢前戏,比较粗暴……”
比较粗暴?他根本就没有温柔可言。最开始吴冉就跟着他,会所的老板,也是B市的地头蛇,大概有两年多的时间,吴冉没有自由,也没有尊严,完全就是杜老板的玩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兴了赏一点小恩小惠,但凡有人惹他,拉过吴冉就是一顿非人的折磨。
“不过我习惯了,这点小伤绝对不会妨碍到您,如果您想要使用……”
“够了。”蓝御把手上的药膏扔在茶几上,推开膝上的吴冉,“你不用跟我详细介绍你都被什么人玩过,七年前我就知道你是一个烂货,只不过没有想到姓杜的就玩了你两三年就腻了,看来你也没什么伺候人的本事,亏我当初还以为咱俩的感情有多纯洁,操,我真他妈后悔拿钱赎你。”
蓝御说完就再次夺门而去。
中午的一点多钟,蓝御被太阳晒得头疼,明明是他自己的房子,却要几次三番狼狈的跑出来。站在单元门口蓝御恼恨的踢了一脚,想要回去把那个贱人赶走,临上电梯了,好歹借着大厅空调的一丝凉气,又冷静了下来,还是决定去老崔开的酒吧借酒浇愁。
崔一鸣昨天就睡在了自家的酒吧里,最近天气渐热,又到了酒吧旺季,晚上年轻人喝酒蹦迪约炮的,都能玩到两三点,酒吧一条街也是灯火通明。他家酒吧有个挺俗气的名字,就叫夜夜情,这么三俗,是崔一鸣的手笔。
推开夜夜情的大门,里面的员工正要说还没开始营业,好在蓝御算是个熟脸,酒保小刘打了个招呼,说:“崔总在楼上休息。”
蓝御不是来找崔一鸣的,点点头就去吧台上要了一瓶酒,自斟自饮。
小刘眼看着蓝御自己干翻了一瓶洋酒,虽说不是烈性的伏特加,可是他知道蓝御的脾气,在这儿很少贪杯,基本上都是点到为止。蓝御喝了一瓶,也没什么感觉,可能是酒入愁肠,脑子里虽然烦躁混乱,但是觉不出醉,就又招呼小刘再来一瓶。
“得,吧台没什么好酒了,我去楼上给您拿瓶whi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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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楼,正好崔一鸣也醒了,宿醉一夜正头疼,嚷嚷着弄杯蜂蜜水喝,小刘赶紧把楼下的情况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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